不错在纪柏臣这是个褒义词,很少东西,很少人,能得到纪柏臣的褒奖。
徐刻倒了一杯水,纪柏臣喝了两口,放下杯子后脱下西装,解开袖口,今晚没有贴创可贴,指节上的齿痕在白炽灯下格外显眼。
徐刻上前一步,“要洗澡吗?我帮你吧。”
纪柏臣捏着徐刻的下颌,没有回答,紧盯着徐刻的唇角,眼底柔和,轻轻抚摸着,“疼吗?”
徐刻愣了一下,“不疼。”
纪柏臣残暴起来的时候,不会顾人,只会提前提醒对方。正如纪柏臣一开始说的,得不到信息素的Alpha会屈服于生理本能,不断的榨|取Beta,寻找腺体,就算竭力克制,也温柔不到哪去。
徐刻仰头看向纪柏臣,眉骨微弓,眼神深邃,五官立体却显得风流。暴力美学在这张斯文矜贵的皮囊下,显得不过如此。
纪柏臣摸着徐刻的唇问,“要试试自己来吗?或许会舒服些。”
徐刻沉思了一会,“好。”
在这方面徐刻是个生手,绝对地卖力让自己红透了,鼻尖的红痣旖旎吸睛。纪柏臣戴着金镯的手捏紧徐刻的腰,喉咙沙哑地喊了声宝贝儿,眼底是色*的赞许与餍足。
能让纪柏臣满意,徐刻累得舒心。
第二天早上,老陈来的早,纪柏臣和徐刻正在吃早餐,老陈问纪柏臣昨晚换下的西服马甲落在了车上,要不要送去洗?
老陈看似是在问纪柏臣,实则一直看着徐刻,纪柏臣带有褶皱的外套,老陈不敢碰,这些大部分都是由徐刻处理的。
“一会我去锦园的时候送去洗吧。”徐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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