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刻携着礼物,急匆匆地奔向C区0251车位,擦过发丝的风仿佛都是暖的。
徐刻走到C区0251车位,宾利后座车窗缓慢降下。
纪柏臣西装笔挺地坐在后座,脊背挺直,膝上放着文件,给人一种严谨、一丝不苟的冰冷感。
徐刻觉得这样的纪柏臣,好看至极。
他喜欢穿西装,衣不解带的纪柏臣,这样的纪柏臣是撕开清冷矜贵皮囊的西装暴徒,只有他见过。
徐刻目光呆滞地看着,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浑身血液如凝固般,无比僵硬地站在车门外。
老陈提醒道:“徐先生?”
徐刻这才回神,拉开另一侧的车门上车,坐下时纪柏臣侧目望来,“在想什么?”
“没什么。”
徐刻指腹收紧,纪柏臣瞥了眼他手中的礼盒,慢腾腾道:“回郊外私宅。”
老陈愣住,“纪总,老爷子明日不是要设宴吗?往常都您生日当天早上都是要纪家墓园……”
“多嘴。”
“……”老陈立马闭嘴。
往常纪柏臣生日,纪老爷子都会设下生日宴,广邀京城豪门、故友。
并且在当天早上还会携纪家家族的人去纪家墓园祭拜纪柏臣的母亲。
老陈给纪柏臣做司机的几十年里,都是如此,从未变过。
因为,纪柏臣的生日不仅仅是生日,更是纪柏臣母亲的忌日。
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从未真正地过过生日。
徐刻听得出来老陈说的事很重要,于是道:
“纪柏臣,我明早有航班,中午之后才有空,你忙的话……”可以先回纪家老宅,礼物他明天送也是一样的。
“不忙。”纪柏臣说。
徐刻欲言又止。
车很快到了纪家私宅,纪柏臣下车时,徐刻依旧坐在车上,迟迟没有下来的意思。
他沉着目光,似乎在做一个十分难以抉择,内心备受煎熬的决定。
纪柏臣放下文件,拉开车门,单手将出神的徐刻抱下车。
纪柏臣步伐稳健,徐刻环紧纪柏臣脖颈,小声说:“你明天……”
“和你约会。”
徐刻呼吸一停,周围风吹草木的簌簌声与纪柏臣呼吸交织着,他好久才回过神。
“两天?”徐刻语气不乏讨要。
“嗯。”
从前说不做数的约会,现在又作数了。
徐刻喜悦,低头亲了亲纪柏臣英挺的鼻梁,他轻声说道:“谢谢你,纪柏臣。”
徐刻在感谢纪柏臣给他机会,靠近他的机会,追求他的机会,与他相爱的机会。
纪柏臣将徐刻抱进私宅,平稳地放在大床上,前所未有的、猛烈地吻着徐刻。
他的指腹不知道多少次划过徐刻的后颈,试图标记的动作最后变成了眉头紧锁的亲吻。
紧锁的眉头下,是难以宣泄的占有欲。
纪柏臣竭力控制着自己的理智,没有咬徐刻。
房间里,尤加利信息素无法抑制的外泄,肆意的沾染在徐刻的机长制服上。
徐刻闻不到信息素的气味,否则一定会溺死在这股浓郁到让人窒息的尤加利信息素中。
徐刻卖力地回应纪柏臣,竭尽所能地抚慰着爱人,试图让自己与Omega并无差别。
徐刻的行为,给这把无名之火添了柴,烧的火光滔天。
徐刻吃尽苦头,最后累得眼皮都要睁不开,还强撑着最后一丝意识,抬起纪柏臣的腕表看了看时间。
秒针指向十二点时,徐刻的手伸向床头柜,将礼物递过来。
“纪柏臣,生日快乐。”
纪柏臣轻笑地看着礼盒,“是什么?”
“打火机。”
“给我点支烟。”纪柏臣目光穿过徐刻发红的肩胛,看向床头柜,“烟在抽屉里。”
徐刻抖着手夹了支烟。
纪柏臣微微张开唇瓣,叼住了烟。
徐刻仰视着纪柏臣,拨动着金属打火机,以一个欣赏上位者姿态给纪柏臣点了烟。
微弓的眉骨,深刻立体的五官,令人血脉偾张的肌肉线条……徐刻又一次为纪柏臣痴迷。
纪柏臣察觉了他的目光,唇角含笑,“看什么?”
“没、没什么。”
徐刻抽回目光,又从衣服外套里取出一个方形绒盒。这个尺寸,能轻易的令人联想到里面的东西。
“是什么?”
纪柏臣掐了烟,声音磁性沙哑,跟下蛊似的。
“戒指。”
徐刻将戒指打开给纪柏臣看,纪柏臣瞥了一眼,“这不便宜。”
“嗯……有点贵。”
六十多万。
几乎掏光了徐刻银行卡里的钱。
这是他力所能及范围内,可以给纪柏臣最好的戒指。纪柏臣身份尊贵,什么都该是最好的。
“这么舍得?”
“嗯。”徐刻语气很轻,“要给你戴贵的、好的。”
纪柏臣沾染烟草味的指腹掐着他的腰,似乎在提醒徐刻,他并没有同意这场求婚。
徐刻目光热烈且真挚,“纪柏臣,我正式地向你求婚。”
之前他在车上向纪柏臣求过婚,事后徐刻无数次觉得这过于草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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