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门赌场的霓虹在暴雨中扭曲成《皇舆全览图》的轮廓,林小川踩着湿漉漉的铜钱草钻进地下密室。蓝凤凰的机械腿"咔嗒"一声卡在门缝,裙摆里掉出三枚刻着雍正年号的筹码。
"死鬼!还不来帮忙!"她扯着嗓子喊,胸前的孔雀石项链突然泛红光——那分明是太医院失窃的仁心银针熔铸的。林小川刚要伸手,忽听头顶传来柳如眉的冷笑:"林大人好兴致,通州漕运的案子没结,倒有闲心陪番婆子耍钱!"
话音未落,密室墙壁突然量子化,浮现尼布楚战场的全息投影。柳如眉的红衣在俄军炮火中翻飞,手中铁尺劈开个哥萨克壮汉,血珠溅在林小川脸上竟是温的——这哪是幻象,分明是穿越时空的杀阵!
蓝凤凰突然甩出裙下飞刀,十二道寒光钉住全息影像的节点。赌桌轰然炸裂,露出台面下的青铜罗盘——盘面刻着皇子生辰,指针竟是通灵玉碎片!
"小心肝儿,接着!"她抛来个骰盅,盅里滚出的骰子突然暴涨成克莱因瓶。林小川抄起骰盅当盾牌,星脉诀刚运到掌心,忽见骰子点数化作满文密语:"取龙气者,郑氏虹也。"
柳如眉突然扯开衣襟,锁骨下的二进制疤痕泛着蓝光:"那日你说这伤是为救我落的......"她指尖划过疤痕,代码竟投影出少年胤禛在太医院偷换药方的画面,"可认得这'四阿哥'?"
林小川如遭雷击。画面中胤禛手中的《黄帝内经》,正是苏月容临终前塞给他的那本!书页间突然钻出纳米虫,凝成紫衣女子的半身像:"哥哥好狠心,昨夜还说最爱我胸前的玫瑰纹......"
赌场穹顶突然降下量子雨,蓝凤凰的孔雀石项链炸开强光。十二金钗的机械傀儡破墙而入,个个手持《红楼梦》判词化成的弦刃。林小川踩着赌桌腾挪,忽觉后颈一凉——柳如眉的铁尺已架在颈间!
"去年中秋你说'二进制最美'"她眼中含煞,铁尺压出血痕,"如今这串代码可还认得?"尺身浮现的代码,正是林小川当年刻在她锁骨上的情诗。
蓝凤凰突然甩出电磁弩,弩箭射穿三个机械傀儡:"负心汉!那日你在珠海实验室......"话音被爆炸声淹没。林小川趁机挣脱,星脉诀震碎骰盅,通灵玉指针突然飞射,正中紫衣女子胸前的玫瑰纹身。
"啊呀!"那女子突然化作苏月容模样,白发间别着太医院的银针,"川郎......你答应过要看我穿嫁衣......"
蓝凤凰揪着林小川耳朵:"上回你说苏姑娘的银针比我的弩箭准?"
柳如眉冷笑:"他昨日还说我的二进制情书不如年羹尧的酸诗。"
紫衣女子突然扯开衣领,露出玫瑰纹身:"哥哥说这纹身比《皇舆全览图》还好看......"
林小川抱头鼠窜:"姑奶奶们!这都是郑虹的量子幻术!"
赌场穹顶轰然炸裂,量子雨裹着《红楼梦》残页倾泻而下。蓝凤凰踩着机械高跟跃上轮盘,裙摆翻飞间甩出十二把飞刀,刀刀钉住机械傀儡的判词命门:"负心汉!那日在珠海实验室,你搂着苏姑娘看显微镜时可不是这副嘴脸!"
林小川抱着脑袋往赌桌下钻,后襟却被柳如眉的铁尺勾住:"林大人躲什么?去年在通州粮船,你替我包扎伤口时......"她突然扯开衣领,锁骨下的二进制疤痕泛着红光,"这串代码,你说要刻到白头偕老!"
"哎呦!"紫衣女子突然从轮盘里钻出,玫瑰纹身竟化作活体藤蔓缠住林小川腰身:"哥哥昨夜还说,要带我去罗刹国看极光......"她指尖捻着张泛黄船票,日期赫然是康熙六十一年冬!
蓝凤凰气得电磁弩乱射,打碎三盏琉璃吊灯:"那年大雪封山,你在203实验室..."话音未落,灯油化作量子黏液,凝成苏月容的虚影:"川郎......你说过太医院的银杏结果时......"
林小川被三股力道扯得几乎裂开,星脉诀突然暴走。赌桌下的青铜罗盘突然量子活化,指针上的通灵玉碎片迸发强光,将众女震开三丈。
"都住手!"他趁机滚到轮盘边,"这劳什子赌局是郑虹的圈套!"说着抄起骰盅砸向罗盘,骰子四溅时突然凝成康熙帝的虚影:"朕早知老四狼子野心......"
蓝凤凰突然甩出孔雀石项链,十二金钗傀儡应声跪地:"当老娘是摆设?"她一脚踏碎机械宝钗的头颅,露出里面的《医宗金鉴》残页,"这傀儡要用太医院药渣驱动!"
柳如眉铁尺劈开量子雨幕,尺身浮现尼布楚条约的满文:"去年你在此处中伏,是靠谁的血书密码脱险?"她指尖划过尺上血槽,代码突然投影出少年胤禛在御书房篡改诏书的画面!
紫衣女子突然撕开玫瑰纹身,血肉中竟嵌着微型虫洞装置:"好哥哥,且看这是何物?"装置启动的刹那,整座赌场坍缩成克莱因瓶,瓶底沉浮着七具水晶棺——每具棺内都躺着穿嫁衣的红颜!
林小川目眦欲裂,星脉诀震碎三张赌桌。碎木凝成北斗阵型,将众女护在阵中:"苏姑娘的银针、蓝姑娘的弩箭、柳大人的铁尺......快按《黄帝内经》的七星位站定!"
蓝凤凰边填装电磁箭边骂:"死鬼!上月教你用弩时偷摸我手,如今倒正经了!"柳如眉冷着脸甩出铁尺:"阵眼要压'玉堂穴',你那日......那日......"忽然耳根泛红,说不下去。
紫衣女子突然狂笑,胸口的虫洞装置炸开。强光中浮现郑虹的量子虚影:"痴儿!这七具嫁衣棺才是真正的九龙樽!"
蓝凤凰揪着林小川耳朵:"说!那日你在苏姑娘药庐过夜,是不是......"
柳如眉冷笑:"他后颈还有我刺的锦衣卫密令纹身!"
紫衣女子扯开衣襟:"哥哥说我胸前的玫瑰比御花园的......"
林小川突然掏出发烫的通灵玉:"姑奶奶们!这玩意要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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