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张明宇的工作室依然亮着灯。电脑屏幕上显示着为Red Velvet新曲制作的工程文件，几十条音轨密密麻麻地排列着。他揉了揉酸胀的眼睛，正准备保存文件，门突然被轻轻敲响。
"请进。"
门开了一条缝，Winter的脑袋探了进来，头发乱蓬蓬的，眼睛却亮得惊人："还没走？太好了！"
张明宇惊讶地看着她溜进来，手里抱着一个平板电脑。她今天穿着oversize的灰色卫衣和黑色运动裤，素颜的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白皙。
"你们不是在日本巡演吗？"张明宇看了看日历，确认自己没有记错行程。
"刚回来，飞机晚点了。"Winter一屁股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把平板电脑推给他，"看这个！"
屏幕上是一段视频，张明宇点开播放，发现是自己在公司年末聚餐上即兴表演的场景。那天喝了点酒，被同事起哄唱了一段《Growl》。
"你...怎么有这个？"张明宇尴尬地看着视频里的自己。虽然唱得还行，但舞蹈动作完全是自己瞎编的。
Winter双手托腮，眼睛闪闪发亮："金秀贤欧尼拍的，我磨了她三天才要到的。"她向前倾身，"明宇呀，你有没有想过...solo出道？"
"什么？"张明宇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我？出道？"
"对！"Winter兴奋地打开平板上的另一个文件，是一份精心制作的PPT，标题赫然写着《张明宇solo企划案》。"你看，你的优势：第一，创作能力已经得到市场验证；第二，嗓音很有辨识度；第三，长得帅；第四..."
"等等等等，"张明宇打断她，"你在开玩笑吧？我是制作人，不是偶像。"
Winter撅起嘴："谁说制作人不能上台？Zico、朴宰范不都是很好的例子吗？"她点开一页数据分析，"《Next Level》成功后，你的搜索量涨了300%，已经有粉丝站了！"
张明宇瞪大眼睛。确实最近收到一些陌生人的私信，但他以为是普通乐迷。
"而且..."Winter的声音突然变小，"我看过你在练习室跳舞...很有魅力。"
这句话让张明宇的耳根瞬间发热。他完全不知道Winter什么时候看过他跳舞。
Winter似乎意识到说漏嘴了，赶紧转移话题："总之，我把企划案也给李总监看了，他说如果你有兴趣，公司愿意投资试水单曲。"
张明宇震惊地看着这份详尽的企划案，从曲风定位到宣传策略一应俱全，甚至还有市场分析。这绝不是一时兴起做的。
"你...为什么这么上心？"他忍不住问。
Winter的手指无意识地卷着衣角："因为...惜才啊。"她抬起头，眼神真挚，"你的才华不应该只局限在幕后。那天看到你在聚餐上的表演，我就想...舞台灯光下的张明宇，一定很耀眼。"
这句话像一颗石子投入张明宇的心湖，激起层层涟漪。前世作为普通程序员的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认为有"舞台魅力"。
"我需要考虑一下。"他最终说道，"这涉及到很多方面..."
"当然！"Winter从包里掏出一叠纸，"这是公司其他制作人兼歌手的合约样本，还有市场分析报告..."她一股脑儿塞给张明宇，"有什么问题随时问我！"
看着她热情洋溢的样子，张明宇突然想起什么："等等，你刚才说给李总监看了？他知道是你做的企划案？"
Winter的表情瞬间凝固："呃...这个嘛..."
"金玟庭！"张明宇难得叫她的全名，"你该不会是以aespa成员身份正式提议的吧？"
Winter心虚地低头玩手指："可能...也许...差不多..."
"天啊..."张明宇扶额，"公司会怎么想？偶像亲自推荐制作人出道..."
"我说了是'惜才'嘛！"Winter理直气壮地抬头，"而且李总监很赞同啊！他说现在正好缺你这种创作型solo男歌手。"
张明宇无奈地摇摇头，心里却涌起一股暖流。Winter为了他的事，竟然不惜动用自己在公司的影响力。
"谢谢。"他轻声说，"不管我最后做什么决定，都很感谢你。"
Winter的眼睛亮了起来，她突然站起来，绕过桌子走到张明宇身边："来，我教你一个舞台小技巧！"
还没等张明宇反应过来，Winter已经拉起他的手："观众视线引导很重要。比如这个ending pose，不要直直地站着，要稍微侧身，这样——"她摆弄着张明宇的胳膊和肩膀，像在调整一个人偶。
张明宇僵着身子，任由Winter摆布。她靠得太近，发丝间的清香萦绕在他的鼻尖，手指触碰过的地方像被火烧过一样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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