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忙吧？"她走进来，递过一杯咖啡，"今天练习结束得早。"
张明宇连忙收拾散落的乐谱："不忙不忙，只是在构思Red Velvet的歌..."
Winter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小口啜饮着咖啡："电台的事，不用太在意。我只是说了实话。"
"但这对我的帮助太大了。"张明宇真诚地说，"现在全韩国都知道有个叫张明宇的制作人写了《Roller Coaster》..."
"那是因为歌本身好。"Winter打断他，"如果歌不好，我说什么都没用。"她歪头看着电脑屏幕，"Red Velvet的歌...有想法了吗？"
张明宇调出一个demo文件："还在摸索方向。她们的音乐色彩更丰富，我在想是不是尝试一些funk元素..."
Winter凑近屏幕，发丝间淡淡的洗发水香味飘入张明宇的鼻尖。她认真听完30秒的demo片段，点点头："很适合Wendy的音色。不过第二段的鼓点可以再轻快一些。"
两人就这样讨论起音乐制作细节，时间不知不觉流逝。当Winter的经纪人打电话来找人时，他们才发现已经聊了近两小时。
"我该走了。"Winter站起身，犹豫了一下，"下次...可以再听听你的新demo吗？"
"随时欢迎。"张明宇努力控制上扬的嘴角，"对了，我找到那家星光便利店了。"
Winter的眼睛微微睁大："真的？"
"辣条确实不错，不过我被老板娘认出来了，她问是不是aespa的Winter介绍我来的。"
Winter的表情瞬间凝固："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是STARLIGHT的成员推荐的。"张明宇眨眨眼，"放心，没暴露你的辣条秘密。"
Winter松了口气，嘴角微微上扬："聪明。"她走到门口，突然转身，"周五晚上aespa有场小型演唱会，公司内部场。要来吗？给你留票。"
张明宇几乎从椅子上跳起来："当然！"
"后台见。"Winter挥挥手离开了，留下张明宇一个人在工作室里傻笑。
周五很快到来。张明宇拿着Winter给的通行证，顺利进入公司内部演出场地。演出开始前，他在后台走廊遇到了正在热身的aespa成员们。
"啊，张制作人！"宁艺卓热情地打招呼，"听说你来看我们演出？"
"Winter特意要的票呢。"绘里意味深长地笑着，被Winter轻轻肘击了一下。
Winter今天化了浓重的舞台妆，眼线上挑，唇色暗红，看起来气场全开。"歌单里有《Dimension》。"她对张明宇说，"你参与的那首。"
演出开始后，张明宇站在观众席侧边，完全被舞台上的Winter吸引。与私下清冷的样子判若两人，舞台上的她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充满致命的吸引力。当《Dimension》的前奏响起，Winter走到舞台中央，聚光灯下的她宛如精灵。
唱到张明宇修改过的那段副歌时，Winter的目光扫过观众席，在张明宇身上停留了一秒。那一刻，他感到一股电流从脊椎窜上后脑。
演出结束后的小型庆功宴上，张明宇被引荐给几位公司高层和制作人。不少人对他这个"一夜成名"的新人投来探究的目光，但更多是认可和赞赏。
"明宇啊，"俞永镇拍拍他的肩膀，"看来你不仅会写歌，还很会经营人脉。能让Winter在电台公开称赞，不简单啊。"
张明宇不知如何回应，只好尴尬地笑笑。环顾四周，他发现Winter被一群公司高层围着，神情疲惫但依然保持微笑。他们的目光在空中短暂相遇，Winter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张明宇突然明白了什么。他拿起两杯果汁，走向Winter所在的圈子。
"抱歉打扰各位，"他礼貌地插话，"Winter xi，关于下首歌的细节，能借一步说话吗？"
Winter如释重负地接过果汁："当然，李总监，失礼了。"她跟着张明宇逃到阳台上。
"谢谢。"Winter长舒一口气，"再被问一次'虚拟偶像和真人有什么区别'，我可能要尖叫了。"
张明宇靠在栏杆上，看着夜空："你刚才在舞台上...太耀眼了。"
Winter转头看他，舞台妆在月光下显得更加魅惑："这就是我们的工作。台上光芒万丈，台下..."她没说完，轻轻摇了摇头。
"台下也是真实的人。"张明宇接上她的话，"会累，会烦，会想吃辣条。"
Winter轻笑出声："你还真是...执着于辣条。"她沉默了一会儿，"张明宇，你为什么这么了解我？有时候我觉得你好像...认识我很久了一样。"
夜风吹拂着张明宇的发梢，他望着远处首尔的灯火："也许是因为我真的很喜欢你的音乐吧。听一个人创作的音乐，就像看到他的灵魂。"
Winter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这个回答...很狡猾。"但她没再追问。
两人静静站在阳台上，远处传来宴会的笑声和音乐声。这一刻，张明宇感到一种奇妙的平静。无论前世的记忆如何，此刻站在这里的他，和身边的Winter，都是真实的。
"下次，"Winter突然说，"带你去吃比辣条更好的中国菜。我知道一家很地道的店。"
张明宇转头看她，Winter的侧脸在月光下如同雕塑般完美。
"一言为定。"他轻声说，心中某个角落悄然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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