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只有些粥,不要介意"
"没事,粥也不错"
"喝完饭,要喝上碗药,之前你离开时便少了一碗,这可不行...?"
".....我不要,"
溪不闻静静的回望着她,道:"就算身体好也不能不当回事,喝些药对身体好"
庆芍还是不肯,:"是药三分毒"
"谨遵医嘱......你身体内有旧伤"
看着溪不闻执拗的神情,庆芍也只好同意。"就一碗"
"五碗"
"不......两碗"
"八碗"
"?"
"三碗"
"五天"
"?!"
"四碗,不能再多了"
"好"
大厅,二人食用后庆芍看着桌子上黑乎乎泛着热气苦味的那碗药一言难尽。她为难的抬头看了眼溪不闻,却见溪不闻手中拿着瓷勺向自己走近。
还是算了...
溪不闻不明所以的看向一脸视死如归的庆芍,她又看了下桌上的那碗药,又看了眼视死如归的庆芍
.....真的有这么不喜欢喝药吗?
庆芍拒绝了溪不闻想要自己一口一口喝下去的想法,端起碗沿,一口下去,
唔!
庆芍的脸色变了又变,呕吐反射咽了又咽。
外面下着蒙蒙细雨,悄悄的,偷偷的,将你的衣衫打湿。庆芍下意识看了眼门外,最终她还是忍不住的起身迅速向着门外走去。
溪不闻: ?
看着跑出去随便找了棵树苗将口中药一口气吐出去并不停干呕的庆芍,她一脸好奇的端起那碗药,小口的饮了一口
可刚入嘴,她就脸色一变,不知是该咽还是该吐
不仅是苦,更是涩,是难以忍受的味道。身体抗拒喝下这东西,就算强硬的咽了下去,身体还是反射性的吐出来,
溪不闻也是终于忍不住的跑到庆芍旁边的那一颗树苗中哇哇吐了起来。今早吃的饭,胃中酸水,什么的都吐了出来。
喉咙如同被辣椒烧,被醋浸泡的那种疼,胃中什么都没有,烧烧的。
溪不闻没想到自己仅仅只是尝了那么一小口,怎得反应就这么大。她看向旁边还在干呕的庆芍,想她喝的比自己还多,内心有些担忧又有些诧异
不应该啊,熬药的时候是一刻都未离开的,这怎么会这么苦!
芍药花平时配的药不都是甜的吗?
溪不闻看向旁边还在干呕的庆芍,她额头不知是汗水还是被细雨打湿聚集的雨珠,一手扶着摇摇晃晃的树苗,一手扶着膝盖,弯下腰前倾干呕的庆芍。
庆芍眼中沁出生理性泪水,她随手擦擦嘴边药汁,想闭嘴,却因为闭上嘴导致那消散下的苦味又重新涌了上来,
yue~!
又一个干呕,可这时已是什么都吐不出来。
她一手握着的树杆青筋暴起,眼中愠怒发看向远方,咬牙切齿却又小声道
"......官.....未....语! ....俩死孩子!!!"
"嗯?谁?"
旁边的溪不闻疑惑问,却见庆芍一脸无辜摇摇头。溪不闻也没多在意,手中捻起一块麦芽糖送入庆芍嘴中,
庆芍下意识张嘴,舌头抵着口腔中那块方形糖,口腔中涌起股股甜意。甜味压过了苦味,她眼神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听溪不闻说:"这是我做的麦芽糖,压压苦"
"还有吗?"
溪不闻摇头,拉着她向屋檐处走去,二人穿过绵绵细雨,一前一后,许久都未变。停歇在屋檐处,她对着庆芍道:"没了,这是最后一个,近日天气不好便没做"
虽有些失望,但庆芍心里还是甜滋滋的。
旁边溪不闻从檐下拿起伞,对着庆芍道:"我现在要出去一趟....要一起吗?"
庆芍点点头,却没接溪不闻递过来的另一把伞,而是走到溪不闻伞下,二人一起向着外面走去。
目的不远,仅是隔壁。
隔壁很大很大,反正是走了一个时辰才走到正门处。
二人上前一步,里面小厮传来:"是溪小姐吗?"
"是我,我们约好了的"
不多时便有一二人开门领路。这里小厮很多,廊坊拐角便有一人。装饰简洁,偶有竹林或池塘数鱼,似是大家族里的装饰优雅不失大气。
领着走了几盏茶的时间,领路小厮指着前面道:"我家小姐在里面等您"
溪不闻点点头,道了句:"多谢"
一路走来,庆芍的心思全在这里周围,观察的忘乎所以。房门打开,迎面一位身着白衣女子,她的面容冷漠端庄,似是冬日的雪梅,似是永不低头的孔雀。
她长得和庆芍很像,却又不像。她的眼神锐利,而庆芍的眼神柔和,她的锐气傲气光让人一看就让人心生退意,而庆芍,则是笑眯眯的笑面虎。
二人不像,却又像。
庆芍看了又看,似有些自豪的轻哼一声,却也没多说,随着她们二人踏入屋内。
"小清果! 端些糕点"
"好嘞!"清脆活泼的一声,随隐入门外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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