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来个煎饼。”他对摊主老马说。
老马头也不抬：“还是俩鸡蛋不要葱？”
王志强的手顿了顿——他上周才第一次来这个摊位。
接过煎饼时，他注意到老马油腻的围裙上别着测试场的临时通行证。
“您这通行证挺别致啊。”王志强咬着煎饼，故意用方言说道。
老马咧嘴一笑：“闺女在里头当保洁，给弄的临时证。”他压低声音，“你要想进去看新鲜，等会儿跟我送餐车混进去。”
王志强露出憨厚的笑容：“那敢情好，我侄子正想应聘呢。”
早餐配送车缓缓驶向东门。王志强穿着借来的白大褂，推着餐车走在老马旁边。
“新来的？”门卫打量着王志强。
“食堂帮厨。”老马抢着回答，“老李老乡，顶两天班。”
员工食堂里，王志强一边收拾餐盘，一边听着技术员们的闲聊。
“张总说今天要试新算法...”
“听说要裁掉最后一批安全员...”
他的指甲在餐盘上刮出细痕。这时，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坐到他旁边。
“没见过你啊？”年轻人推了推眼镜。
“新来的帮厨。”王志强露出朴实的笑容，“你们这工作真高级，我都看不懂那些机器。”
眼镜男来了兴致：“其实很简单，就是...”
王志强认真听着，时不时发出赞叹。
收餐盘的时候，他找机会溜进了办公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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