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虒
岷江水岸
夜晚的星空璀璨,如同黑钻洒满天空,映射出宁静与神秘。
草屋内,杜灵拟好了奏呈交付给来风:“务必送往蜀都,必要交付到君主手中,不可有任何差池。”
“是。”来风恭敬的拱手应是一声,就要踱步办差而去时。
“等等……。”杜灵又从桌案上取来一方锦帕,不知道上面写了一些什么?密密麻麻的似乎有很多字。
杜灵将之折叠完好,包裹严实递给来风:“送往国相府。”
来风悠悠一笑,立马将那锦帕塞进怀中:“爷放心,属下办事妥当,就算属下把命丢了,也不会将这锦帕丢了。”
杜灵望着来风那嬉皮笑脸的模样,好气又好笑:“快去快回。”
来风忙应是一声!匆匆退避了出去。
来风走后,青竹便收到了蜀都来信,忙踱步冲进草屋递给杜灵阅览:“爷,国相府信笺。”
杜灵面上一喜,离开这么久,将近一月有余,他是天天给花祭写信,可花祭却从未给他回过一封信。
他还想着,这小没良心的,都不知道想他,连个平安信都不肯给他,他想她想的快要发疯,恨不得长一双翅膀飞回蜀都,与花祭造娃娃去。
快一个月了,才收到花祭的一封信,他能不激动嘛!甚至,欢喜的恨不得飞起,手舞足蹈。
青竹瞧着杜灵脸上那掩饰不住的喜悦,就知道他家爷有多想念国相夫人,想念的寝食难安。
只是,当杜灵拆开锦帕仔细阅览时,眉头却突然紧皱,似有不悦,甚至还露出了一抹细微的慌张与担忧之色,那模样,就好似失去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显得尤为惘若有失。
青竹不解?自家爷怎么会是这种表情?
难不成,是国相府出什么事了吗?
青竹偷偷摸摸迈着小碎步,悄悄瞄了一眼!
就这一眼!便吓的脸色惨白,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整个人险些石化!
杜灵眸色晦暗,深邃而如寒芒,将锦帕往桌案上一搁,沉声唤道!
“无为,给本相滚进来。”
那一声沉闷而又带着几分震怒与气愤,将端着茶水,准备进屋伺候杜灵的凤桑榆给吓了一跳。
无为也顾不得将凤桑榆拦在草屋外,忙闪身一瘸一拐而来,站在杜灵面前恭敬的拱手道:“爷,您有何吩咐?”
“从实招来!”杜灵那阴鸷的眸光闪着要吃人的凌厉,让无为不敢违逆,身心惧颤。
他从小伺候在杜灵身边儿,可以说是杜灵看着他长大的,所以对他多是宽容,哪怕是脾气古怪一些,时常阴晴不定,却也不曾对他们发过脾气,是以!无为与青竹等人从未见他如此生气过。
只是,他并不知今日爷为何会发这么大的脾气?心中泛起了嘀咕,有种隐隐不安的感觉。
他赶忙将这半个月自己干过的所有事都回想了一遍,除了下午偷懒多睡了一会儿,其他时候他都表现的非常出色,没有哪里做错啊?
无为忙向青竹递了一个眼神,问问怎么个事儿?
而青竹则只给了他一个手势提示,无为随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
妈耶!桌案上的一方锦帕上赫然醒目的三个大字,立时将无为惊出了一身冷汗!
“出……出妻书……?”无为大为震惊又懵懂的望着杜灵。
哪来的出妻书?谁要休妻?
该不会是……?难道,他家爷要休了国相夫人?不是,他家爷怕不是脑子瓦特了吧!为了一个才认识不到半个月的凤桑榆就要休了国相夫人?
杜灵见无为还在装傻,嘴硬不肯承认,顿时眸色一暗,脸色更加阴沉。
青竹见自家爷是动了真怒,忙向无为提示的呵斥道:“无为,莫要装傻,还不赶紧向爷认罪。”青竹疯狂暗示!
无为猛的反应过来,回忆起当初为国相夫人打抱不平时,他还屁颠屁颠的寄了一封信笺至国相府。
天啦!要疯了,难不成,难不成这出妻书是国相夫人送来的?
妈妈咪呀!这不是要了他的狗命嘛!
这世间哪有女子主动给丈夫递出妻书,他们家这位国相夫人可真会不按套路出牌。
无为自责的忙跪了!
“爷,此事乃属下之过,还请爷责罚。”
杜灵阴沉的眸子还未舒缓,那沉闷且带着一丝不悦的声音便响彻整个草屋。
“你与国相夫人,到底说了些什么?”杜灵纳了闷了,无为这臭小子到底与他的软软说了什么?令她这般恼怒,居然主动送来了出妻书。
无为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有些窘迫的欲言又止。
杜灵瞧着他半天憋不出一个好屁来,便也猜到了这小子在信中对他的软软说了些什么。
“你是要本相亲自撬开你的嘴?”那阴戾沉闷的不悦声响起,无为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窘迫道:“爷,属下……属下在信中告知国相夫人,说,说了您与凤姑娘之事……。”
杜灵听罢!整个人都不好了,无语到想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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