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楼里的管事,负责抢人和买卖,所有的银钱都被太子拿走。”管事就事论事。
樵轻尘拿出匕首,朝管事的根部,果断一刺。
管事的手捂在那里,不知是手受伤了,还是命根子被伤了,蚀骨的疼。
“姑奶奶饶命,求求你,饶我一回吧!”管事卑微的祈求。
樵轻尘围着管事转圈,“我现在该往哪里下手呢?”
死亡,对管事来说,成了奢望,生不如死,才是最大的煎熬。
管事心里的恐惧,比身体更能感受到,生不如死的折磨。
“主子的营生,除了京都繁华地段的铺子,还有钱庄,地下赌场,郊外私下里购买的田地和庄子。”管事说道。
樵轻尘猜测着问他,“太子的私兵和死士,养在哪里?”
管事一愣,猛然醒悟,摇摇头。
樵轻尘装着不懂,“是不知道在哪里呢,还是没有私兵和死士?”
管事还是摇头。
“既然没有可以说的了,留你何用?”樵轻尘握着匕首,对准管事的心窝。
“在,在汾州,酒,琼台庄。”管事吓傻了,语无伦次的说道。
樵轻尘把俩人迷晕,丢进关押陈姨娘的屋子,等找到合适的机会,一并处理了。
然后,才把老妈妈屋子的血洗理干净。
楼里的姑娘们,见着樵轻尘从老妈妈屋里出来,管事也在那屋里,纷纷猜测,”这姑娘面生的很,又如此貌美如花,该不会是新培养的头牌吧?”
樵轻尘不理会她们,打开醉红楼的大门,才转身说道:“各位,是去是留,自己作主,恕不奉陪。”说完,潇洒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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