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轻尘震惊了,“这是哪个王八羔子定的规矩?”
隐九和隐十吓得跪在地上,“阁主,慎言。”
樵轻尘做了个深呼吸,压下心头的火气,才坐下,“周昌,除了你,还有谁领了抚恤银钱?”
周昌眼里有泪光,“爹战死,儿子重伤,三十个铜板。”
樵轻尘想起元昊天,或许他能证实周昌所说是真是假,“隐九,隐十,继续前面的话题。我出去了。”
元昊天药醒过后,旧疾得到了控制,人也精神许多,显得有了活力。
樵轻尘来到空间,“元昊天,说说与文桓哥那次边关的战事吧。”
元昊天诧异,“轻尘,无缘无故的提它干什么?”
樵轻尘道:“不说是吧,我去问文桓哥。”
元昊天拉着她的手,“轻尘,那个伤疤,没想到这么快又揭开一次。”
樵轻尘坐在草坪上,对他说:“坐下,实话实说。”
元昊天叹口气,把那次的战略部署和战事失利,都详尽的说了一遍,自己假死的情况和场景也复述一遍。
樵轻尘道:“与那人说的,基本上没多大的出入。走吧。”
俩人来到出事地,先给匪首和两个伤者吃了止痛药,然后让跪着的人全都起来,各自回家。
竹林深处,樵轻尘说道:“昊天,我们步行过去。”
元昊天道:“人心之深,不可探测。”
樵轻尘感叹道:“同一场战事,有人伤残,有人封将,还有亡故,也有假死,此所谓时也,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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