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
潘金莲最终还是跳了下去…
毕竟相对于廉耻来说,花子游似乎更有吸引力。
也是那一夜。
花子游又看到两人“斗”了一晚上的嘴…
不过,却是以另外一种形式。
翌日…
当雨后第一缕阳光,照在潘金莲的脸上时,她的嘴角竟挂着一抹满足的笑。
晨光穿透窗纸时,潘金莲正对镜梳妆。
铜镜里映着的女子眼角含春,唇上胭脂比往日艳三分。她慢条斯理地绾着青丝,忽然从发间拈出片碎瓦残渣——是昨夜墙头蹭的。
"娘子今日气色可真好。"
武大郎揉着宿醉的脑袋嘟囔,嘴角还沾着昨夜啃顶针留下的铜锈。
潘金莲轻笑一声,将碎瓦弹进妆奁最底层。
那里躺着根褪色的红绳,缠着几缕男子发丝。她"啪"地合上妆奁,惊飞了窗外偷食的麻雀。
巷口传来熟悉的叫卖声。
"脆梨——"
尾音拖得老长。
潘金莲推窗望去,正看见花子游倚在院中的梨树下,脖颈上新鲜的抓痕在晨光里泛着暧昧的红。
李师师提着裙摆跑来,鬓边金簪晃得人眼花。
"冤家,尝尝这个..."
她踮脚喂他一颗蜜饯,指尖故意蹭过他结痂的伤痕。
花子游突然抬头,隔着窗对潘金莲眨了眨眼。
他慢悠悠咬住蜜饯,唇齿开合间,分明是昨夜她在他耳边说过的浑话。
潘金莲"唰"地拉下竹帘。
转身时踩到件异物——是武大郎昨夜吐脏的汗巾,皱巴巴团在地上,像条僵死的蛇。
“咦…”
“脏死了,赶紧出去吧!郓哥都快到家门口了。”
武大郎慌慌张张系腰带,手指被铜扣划出血口子也顾不上。
他弯腰捡汗巾时,后颈露出三道新鲜抓痕——是昨夜醉后自己挠的。
(我怎么感觉,花子游成老王了?)
隔壁…
李师师喂完蜜饯后,见花子游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潘金莲的窗口。
一气之下,竟揪着他把他拽进了屋内。
“死冤家,你还看?昨晚奴家还没让你放纵够吗?”
花子游轻笑一声,一把便把她揽入了怀中,轻轻在她唇上一吻。
“够了,谢谢媳妇。不过,我现在要出去一趟…”
“去哪?”
“取点生活费,家里的钱快用完了。”
“那正好,我也去隔壁找那武家嫂子,去买些衣裳,这老太太的衣服都快让我穿吐了。”
花子游笑着点头,然后便匆匆的出门了。
可他怎么都不会想到,他出这一趟门,李师师和潘金莲竟会给他惹了个大麻烦。
——
狮子街,西门府。
自打西门庆去年被花子游在脑袋上戳了一下后,让他竟在床上躺了三个多月。
不过也算,虽说治病救命花了不少钱,也受了不少罪,起码人给留下了。
只是偶尔会犯些头疼病,尤其是天冷的时候。
这日,他正在房间休息,门外却突然有下人过来通传。
“大官人,不好了!三娘在街上被人打了!”
小厮慌慌张张地闯进来,额头渗着汗。
西门庆猛地坐直身子,眼前一阵发黑,他咬牙按着太阳穴。
“谁?谁敢动我西门家的人?”
小厮咽了口唾沫,低声道。
“是…是两个美貌妇人。”
“美貌妇人?走,带我去看看。”
西门庆一听是美貌妇人,还一次来了两个,顿时都忘了孟玉楼挨打的事了。
半个时辰前——
自打花子游出门后,李师师便转头去了武大郎家找潘金莲了。
此时的武大郎已经和郓哥出门摆摊了,武松也在衙门当差。
家里就剩潘金莲一人,一看是李师师来了,昨天前半夜还吵的不可开交的二人,经过花子游后半夜的调解,俩人现在已情同姐妹。
毕竟人家两个现在可是一起打过仗,一起嫖过娼的铁姐们。
“金莲姐,金莲姐…”
一听到李师师的声音,潘金莲便想到昨晚的事。顿时脸上便羞起两朵红晕,但还是急忙从楼上跑了下来。
“怎么了妹妹?”
她定了定神,快步从楼上下来,故作镇定地问道。
李师师站在院中梨树下,阳光透过枝叶在她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她今日穿了件杏色罗裙,鬓边簪着一支金丝蝴蝶钗,随着她歪头的动作轻轻颤动,活像只振翅欲飞的蝶。
“走,咱俩出去溜达溜达,顺便买几件衣服。”
李师师笑吟吟地挽住潘金莲的手臂,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
“顺便…说说昨晚的事。”
潘金莲指尖一颤,耳根子烧得更厉害了。
“那你稍等,我上楼拿些银子。”
“不用,我带有。”
“这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都是‘自己人’,你快走吧。”
李师师说罢,也不等潘金莲说话,强行便把她拉出了家门。
路上…
两人边走边聊,一路上聊的都是昨晚的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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