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神圣凯莎下线，凉冰你在说什么？”
在暗通讯当中，凉冰用自己专属的国骂声掀翻了死神卡尔的脑壳。
虽然早已经习惯了凉冰的习惯性用语，但是死神卡尔还是有些不解的皱了皱眉。
倒不是说他不想把诸神之王神圣凯莎给干死，也不是说害怕到想一想法子就瑟瑟发抖。
死神卡尔多么想正大光明的研究虚空，而诸神之王神圣凯莎的正义秩序就是挡着死神卡尔追寻真理最大的拦路虎。
甚至可以说只要神圣凯莎不下线，那么死神卡尔一辈子都只能说在冥河动弹不得。
他计算过无数次，如何才能让神圣凯莎下线。
结果是零。
因为神圣凯莎的正义秩序虽然还在执行着，但却比之前显得敷衍多了。
大部分都是护卫天使带队小天使，有搞不定的就直接让天基王鹤熙远程洗地。
要是有哪个不长眼的胆敢对着天使出手。
一个星命砸过来。
整个已知宇宙就没有谁敢不老实的。
有时候死神卡尔也忍不住想着，神圣凯莎一点都没有以前认真分析详细调查，深入星球认真仔细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的样。
人家连门都不出。
饶是卡尔计算了几千年，也想不到法子去对付神圣凯莎。
总不能正面冲过去抓对厮杀吧！
就这么说吧，正面厮杀神圣凯莎坐在他那专属王位上，翘着二郎腿对着全场表示一起上吧！
连本来勾勾搭搭的烈阳都缩了起来。
但唯一比较好的是神圣凯莎似乎也没太大的空，把触角伸到死歌书院。
只是会派一个天使过来巡查一遍，死神卡尔偷偷摸摸躲躲藏藏一点也就躲过去了，继续暗戳戳的研究自己的虚空。
几千上万年就这么过来了。
至于他和凉冰是一直有联系的，虽然属于凉冰半搭不理状态，特别是近些年那真的是完全不理会自己。
不知道在梅洛天庭沉迷什么呢！
但死神卡尔是个很聪明的学子，他结果很快的就想到唯一能够让三位王都不出门的，恐怕只有那位了。
可那位不是早已经离去了吗？
死神卡尔迷惑不解者，看着盘手盘脚满脸猥琐坐在自己书房里的华烨。
即使是永远没有情绪波动的幻体，死神卡尔也忍不住有那么一瞬间的精神错乱。
凉冰也有那么一瞬间的精神错乱，听着死神卡尔的回答捂住了自己的额头默默的靠了一声。
“忘记你这货没有任何特殊待遇，现实翻转之后根本就没有另一个真实世界的记忆。”
“你tmd管那么多干嘛！你大爷的碧池，我就问你到底要不要干神圣凯莎！”
死神卡尔慢慢把手上的笔记本合上，他总觉得自己笔记本上缺少了很多内容。
藏在兜帽下的俊秀脸庞，又转头去看私藏的那幅圣子神图。
语气悠悠又充满了理。
“如果有机会的话，当然。”
“可惜神圣凯莎在梅洛天庭龟缩不出。”
另一头的凉冰大气的一挥手。
“那tmd打进去！把你那些小喽啰全他妈叫上，噢对，还有那个华烨都他妈上。”
死神卡尔觉得有点奇怪，自己一定忘记了什么。
“你让我再想想……”
卡尔这么说着，然后抬起了头看向了满脸猥琐的华烨。
“哟，卡尔，好久不见了。”
保留记忆的华烨，语调还是那么滑腻腻的打着招呼。
其实别看他满脸嬉笑，内心那叫一个无语。
自从世界翻转了直接回到三万年前，妈的又被看小莎莎打了一遍。
虽然说华烨还挺爽的。
打不赢他就投降。
可投降之后小莎莎就跟看个鬼一样，直接做了个大笼子把自己关了起来。
得亏现在圣子复活，而这个现实又要破碎了，小莎莎没空搭理自己可找的机会出来了。
华烨这个人吧！脸皮又低，下限也没。
什么东西都打倒不了他，以及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在发烧和发癫。
他发烧着，直接搬进了死歌书院，全家老少一起的那种。
于是死神卡尔更觉得不对了，他看着自己空白的书。
“华烨，我们做过什么交易吗？”
前头还在迷茫，后脚就推算出头绪，给不爱思考的华烨烦的那叫一个脑子疼。
“老子最恶心的就是你们这些聪明人，你也是那个鹤熙也是。”
看着不老实吐露的天渣，死神卡尔直接运转起了大时钟，这时候他突然发现大时钟不一样了。
无法驱使，无法凝视，仿佛和已知宇宙没有任何相干。
上万年了，死神卡尔终于发现大时钟从过去。现在、未来都已经不属于他了。
死神卡尔神情恍惚的听着大时钟在嘤嘤嘤的哭泣，也看着那黄色的尘埃翻滚着嬉戏着。
然后他看向了华烨。
华烨就不带有一丁点自觉的，已经重新在死歌书院开始挑房间给自己安排住处了。
死神卡尔直接打开了华烨开始搜寻，很快在他身体里找到了属于自己技术的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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