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就更不对劲了。”
诸葛孔平脸色一沉,随即拿出了一张符咒,口中念念有词,随即手指一点。
只见符纸自动燃烧,化作一道火鸟飞向烤鸡的位置。
忽然一阵阴风吹来,将火鸟吹灭,诸葛孔平大惊失色,对着第一茅说道:“叫人!”
第一茅脸色凝重的点了点头,随即一转身,下巴都快掉了下来,一脸的呆滞。
“你干什么?”
诸葛孔平注意到了他的表情,随即沿着他的视线看去,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一个陌生的环境。
圆月高悬,阴风呼啸,四周的树木如同怪物一般诡异,面前还有一块石碑,清清楚楚的写着黄泉路三个大字。
……
"林大哥不好了!"
帐篷帘子被猛地掀开,彩衣风风火火冲了进来,一把拽住林安的手腕就往外拖。她急得眼眶发红,发间的银铃叮当作响。
"别急,慢慢说。"
林安随手抄起道袍披上,却被彩衣直接拉了个趔趄。
"你快看!"
彩衣跺着脚指向帐篷外,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林安踏出帐篷的瞬间,瞳孔骤然收缩——
数十人如木偶般呆立原地,每个人眼中都泛着诡异的绿光。无数幽绿色的光点在他们周身浮动,像极了夏夜的萤火虫,却透着说不出的阴森。
白敏儿也在其中,眼神呆滞。
“暂时憋着气!”
林安一把将彩衣拉到身后,迅速从怀中取出一支刻满符文的红烛。符纸点燃的刹那,烛火竟呈现出纯净的金色,那些绿色光点如避蛇蝎般退散。
"拿着,别让烛火熄灭。"
他将蜡烛塞给彩衣,这丫头已经憋得小脸通红,腮帮子鼓得像只青蛙。
林安失笑道:“现在可出气了。”
"呼——"
得到许可的彩衣大口喘气,急道:"师姐他们..."
"只是瘴气入体。"
林安已经利落地铺开黄布,摆上青瓷大碗。无根水倒入碗中的声响清脆悦耳,他指尖夹着的符纸自燃成金色光点落入水中。
"嘶——"
魔剑突然自行出鞘,在林安划破指尖时兴奋地颤抖起来。那滴金色血珠还未落下,就被它急不可耐地"吸溜"一声吞了个干净。
"狗改不了吃屎!"
林安一巴掌拍在剑身上,突然意识到不对——这骂的不是自己吗?
魔剑"咣当"掉在地上,委屈巴巴地缩成一团。彩衣忍不住"噗嗤"笑出声,又赶紧捂住嘴。
林安的金色血珠滴入碗中,水面顿时如沸汤般翻涌。
奇异的是,那血滴竟在水中化作一条金色游龙,盘旋数周后渐渐消散,水面重归平静。
他端着瓷碗穿行在人群中,小心翼翼地给每个人喂下药水。随着药效发作,众人眼中的绿光渐渐褪去。石坚第一个苏醒,茫然地摸着后脑勺:"师弟,我们这是......"
"是毒瘴。"
林安指向空中飘浮的绿色光点,"这些毒雾能让人在不知不觉中陷入幻境。"
"啥?"
四目闻言一个激灵,立刻用道袍捂住口鼻,活像只受惊的鸵鸟。
“已经给你们服过解药了,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问题。”
林安摆摆手说道,“先休息一下吧,养足精神明天在做打算。”
“为了安全起见。”
林九已经恢复清醒,沉声安排道:"今夜轮流守值。阿威、秋生——"
“师父什么事?”
阿威上前问道。
“你和秋生先守前半夜。”
"师父......"
两人哭丧着脸,活像被霜打的茄子。
"怎么?要师父亲自守夜?"
林九眯起眼睛,手指已经摸向腰间的桃木剑。
"不不不!我们这就去!"
两人生无可恋的点头答应。
夜深人静时,林安独坐帐篷外,魔剑斜倚肩头。
忽然,帐篷帘子掀起一角,露出白敏儿半张俏脸。
"进来睡吧。"
她声音轻若蚊呐,眼神飘忽不定。
"我可以吗?"
林安瞬间精神抖擞,眼睛亮得吓人。
“就是睡觉而已,你在想什么呢?”
白敏儿耳尖通红,强作镇定道。
林安摸了摸鼻子,笑道:"还是算了。我怕我定力不够......"
"爱睡不睡!"
帘子"唰"地落下,隐约传来白敏儿气鼓鼓的嘟囔。
林安望着晃动的帐篷布,嘴角却悄悄扬起。魔剑突然"嗡"地震了一下,仿佛在嘲笑主人。
"闭嘴。"
他弹了下剑身,抬头望向穹顶的夜明珠,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次日,林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发现石坚正坐在将熄的篝火旁,铁钳般的手指无意识地翻动着炭火。
"大师兄,怎么不多睡会儿?"
林安走过去在旁边坐下,轻声道。
石坚没有立即回答。跳动的火光映照着他刚毅的侧脸。半晌,他才沉声开口:"小师弟,你老实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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