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大乱已经了结。
当天,池奚就带着精疲力竭的魔使们回了魔界。
在尤蓝城待了几天,处理完后续事宜之后,各宗也都打道回府。
白途和景樊留了下来,说要替聂辞空处理浮云宗的后事。
黎初想着自己和聂辞空还有些交情,也留了下来。
她一留,闻卿和褚流光也要留下。
安安静静的浮云宗,竟然也变得热闹起来。
坟茔被重新修缮了一遍,砌了青砖,重新请了匠人来刻了石碑。
浮云宗上的山门也顺带修了修,牌匾重新写过,装了门。
那只第一次到来时见到的土松犬也不知道从哪儿跑了回来,依然守着山门。
木色的门窗也重新刷了漆。
整日忙忙碌碌的,聂辞空慢慢也淡忘了悲痛,振作起来。
因为魔修动乱,散落了不少小修士,无家可归。
聂辞空收容了一些,还有些流浪的凡人孩子。
如之前一样,凡人修士混住在浮云宗上,由他照顾着。
浮云宗小,资源少,藏书有限。
尤蓝城挨着十万大山,没有大宗门坐镇。
若是十万大山深处的灵兽跑出来作乱,尤蓝城将成炼狱。
各宗也默许了弟子们帮扶浮云宗。
景樊也常待在浮云宗,帮助聂辞空教导弟子。
司空明期亲来送了许多他在灵清宗亲手誊抄的修真典籍。
典籍是比灵石更稀有的东西。
聂辞空诚心致谢,想留下他好生招待。
司空明期却是送到便离开了。
回到了泽阳山上,做自己该做的事。
期待重逢那一天。
——————
冬日的第一场雪,下了整整三天。
浮玉山被白雪覆盖,素白一片。
零星绿树冒出雪堆,点缀其间。
蜿蜒曲折的山路上,默默行走着一人。
司空明期踩在寸厚的雪地里,沙沙往寻踪院走去。
乌羽拢着翅膀站在他肩头,冷得瑟瑟发抖。
司空明期将它从肩头拿了下来,握在手中,用衣袖替它挡着风雪。
寻踪院大门紧闭,雪在院门上积了厚厚一层。
推开院门,门上的血扑簌簌掉落下来。
院中也是白茫茫一片。
廊下的风铃微微晃动,发出悦耳的清音。
抬脚往里,指尖掐诀,院中积雪便清扫干净。
乌羽也飞回了自己的巢穴中。
司空明期端坐在屋内,靠着窗坐在窗塌上。
茶几上文火煨着茶汤,清香窜进鼻尖。
不远处的三足香炉里,燃着袅袅升起的宁神香。
他手持一卷书,靠着窗台静静坐着,看得认真。
打开的窗户口,丝丝飘进几缕风。
司空明期低着头,盘坐在窗塌上,拿着书的修长手指被吹得有些泛红。
鼻尖也覆盖上了一层寒霜。
忽而,一股暖意自后背传来。
一柔软雪白毛茸茸的物什将他整个拢在怀中,肩上一重,清浅的呼吸传到耳边。
浑身骤然僵硬,呆坐在原地,眼眶微红,鼻尖发酸,却不敢去确认身后的人。
上万个日夜,恍惚中也仿佛见到了她,可永远只是一场梦。
颤着手不自觉抓住拢到身前的灵狐斗篷。
他亲手做的东西,一眼就能认出来。
掌中狐毛柔软,实实在在蹭着他的手心,后背暖意一股一股传遍全身。
耳边响起故作甜腻的声音,如在泽阳山藏书阁中第一次收到她的传音符一般。
她说,“期期,我好想你。”
鼻尖滑过热流,手中的书掉落在榻上。
林月恒从身后又绕到了前面,用灵狐斗篷将他整个人罩住,只留下脑袋。
“这么冷的天,怎么坐在窗边吹风,冻坏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看着他眼睛红红,鼻尖还挂着泪,一言不发,只盯着她看,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林月恒心里发酸,轻轻吻上他的脸,将咸咸的眼泪一点点吻尽。
移到他唇边,小心翼翼碰了碰,又慢慢贴了上去,像是怕吓到他,试探性慢慢含住吮咬。
腰间一紧,司空明期伸手按着她的后腰压向自己,狂风骤雨般吻了下来。
又急又烈,像是要把她吞下腹去。
许久,久到屋外的乌羽都睡醒了,扑扇着翅膀飞到窗台,惊喜喊道:“主人。”
林月恒闭着的眼睛缓慢睁开,脸色潮红,斗篷下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唇被他轻轻咬住,笼罩在他的味道里。
司空明期一抬手,乌羽便惊叫着飞了出去,窗户关得严严实实,四周还布下了结界。
......
浮玉山的日子,轻松又舒适。
大雪一日一日下着,山上积雪更厚。
林月恒整日待在山上,窝在司空明期怀里听他讲课。
把她不曾看进去的那些书,一点点灌进她脑子里。
立志要摆脱掉没见识的人设。
只在寻踪院和饭堂之间两点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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