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旁的事情需处理的话，那我就此告辞了。但在临行之前还是提醒一句——日后收徒一定要慎重选择，莫要把宝贵精力耗在一个毫无发展潜力的人身上。”说罢便转身欲走。
对于如此直接而严厉的话语，帕杰尼只得低首垂目，额头上渗出了密集细密的汗珠，机械地点点头答道：“明白明白了……”
每次回想与楚惊鸿初次会面的情景，都会让人心有余悸——即便是在数米之外的地方，尽管对方还戴着一层面具，那份令人喘不过气来的强烈存在感依旧足以令周遭众人感到震惊。
这一次虽然未见那个充满谜团的面具出现，但围绕在其身旁那种既无形又无法忽视的强大压力却并未减少丝毫，好像岁月流逝亦不能对其造成哪怕一点点侵蚀。
楚惊鸿带着夏雨晴和陆静怡终于离开了，他这才慢慢直起了身子。长久的等待让他的身体略感疲惫，但内心却因事情结束而感到一丝轻松。
“能不能赏小的一顿饭局？”
帕杰尼恭敬地向那位身着黑衣的人轻声问道，言语间满含谦逊与期盼，眼神里闪烁着渴望与不安。
那黑衣人微微垂头，声音冷酷地说道：“做人要学会知足常乐。能收到我的签名已经是难得的荣幸了，别奢求太多。”话音刚落，空气似乎骤然冷却了几度，帕杰尼顿时感到一股彻骨的寒意。
“是！我一定谨言慎行，不敢再有过多奢求。”
帕杰尼连忙回应道，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
即便他在外界被誉为音乐皇帝，在楚惊鸿面前仍显得渺小不已。对他而言极其珍贵的签名，在对方看来不过是随意可以丢弃的废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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