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一头乱糟糟黄毛的关麟,一路狂飙赶来支援的关麟,愣是被眼前的一幕,惊吓得傻掉,嘴巴张得可以塞下一个鹅蛋。
啊!?
男人和女人!?
睡着的女人和持枪冷戾的男人!?
他老大他桑姐呢!?
关麟石化在车上, 从他的视线角度看过去,隔着起雾的车玻璃不停划来划去的雨刷器,他看见烧了一堆灰烬但火焰熊烈的篝火架旁,穿着一件男士西装外套的女人,坐在男人腿上,靠着男人的肩膀,很是依赖亲密地睡着了。
头发遮住了女人的半张脸,关麟看不清长相。
但男人惊为天人的绝色面庞,冰冷肃杀的狭长黑眸,长指间握着的枪支,远远对视一刹,便让人毛骨悚然的惧怕寒戾,关麟看得清清楚楚,腿发抖。
就在关麟以为自己误入雾瘴,瘴气中毒,产生幻觉,荒山鬼影——
桑酒动了一下,被引擎的声响吵醒。
她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有鹤砚礼在,她的警惕性全部屏蔽,总是睡得很沉。
当桑酒睁开眼睛时,鹤砚礼宽大的手掌先一步遮挡在她眼前,挡住斜射过来的刺眼的车灯,他修长的指骨照得几近透明。
“你的手下?”鹤砚礼轻声问。
桑酒眨了一下眼眸,迅速从迷糊的困倦中清醒,她望过去,雾眉微蹙,纵使鹤砚礼的手挡去了大半的车灯,还是刺得她眼睛发酸。
一眼就看见关麟那头乱七八糟可以小鸟筑巢的标志性黄毛。
以及,认出她后,张大得可以塞下两颗鹅蛋的深渊巨口。
桑酒:“……”
蠢里蠢气的,突然不想承认是她手下。
桑酒闭眼。
冲着僵在车上的表演血盆大嘴的关麟勾了勾手指,暗示他麻溜地滚下来。
关麟下巴差点脱臼。
没熄火,他赶紧拎着桑酒交代的东西,推开车门,一手保温桶面包,一手拿着一件崭新的军绿棉大衣,跳下车。
“桑姐!老大!我来啦!”
桑酒起身。
刚站稳,男人宣示主权的手臂就缠上她细腰,轻轻一带,桑酒贴进鹤砚礼怀中,他黑色衬衫沾染着烤火后的木质气味,混着淡淡的雪松冷香,蛊惑好闻。
关麟:“!!!!”
他他他搂桑姐!?
桑姐竟然没有卸了他的胳膊再来一个过肩摔!?
他他他他是姐夫吧!?
关麟机灵喊人,“桑姐,姐夫,你们没事吧?”
桑酒:“……”
这会儿还挺有眼力劲,不过,就这么水灵灵的喊上了?
鹤砚礼:“……”
这小混混黄毛,突然就变得顺眼了,很顺眼。
关麟明显感觉到他喊完姐夫,男人看他的眼神骤然平和许多,少了莫名其妙的敌意锋利,他自我介绍,猛夸。
“你好姐夫,我叫关麟,是桑姐的手下兄弟。”
“你长得好哇塞啊姐夫,简直比我们电玩城对面、每天早上摆摊卖菜的大娘种的泥萝卜还水灵,好哇塞啊姐夫!”
桑酒:“……”不能笑,不然等会儿萝卜咬她。
鹤砚礼面色冷淡,颔首,认了关麟的这句姐夫。
含金量,大约等于,关麟获得一块儿免死金牌。
鹤砚礼扫了一眼关麟手臂上搭着的军绿棉大衣,“新的吗?”
“新的新的,我拿来给桑姐披一下挡风。”关麟慌忙递上军绿棉大衣,他桑姐有外套,看着没受冻,给他哇塞姐夫穿。
鹤砚礼接过军绿棉大衣。
确实是新的,还透着一股布料没水洗的气味。
他正要给桑酒披上,人儿先一步闪开,让他自己穿。
桑酒面颊透着暖烘烘的粉,一点也不冷,软唇糜红,还有些肿,“我都外套套外套,穿了好几层了,你穿。”
“那你站过来,离太远了,桑桑。”
桑酒很宠鹤砚礼,回他身边。
关麟:“哇塞姐夫你就穿吧,这大衣可暖和了,我们兄弟们人手一件,御寒过冬必备单品,我们那地儿不供暖,全靠它,一穿一个不吱声,都舍不得脱……!!”
等鹤砚礼穿上军绿色的大衣后,瞬间将土掉渣的二十到六十岁统穿的乡村棉大衣,拉到了国际秀场的格调。
关麟眼珠子差点脱框:“!!!!”
这是兄弟们日常穿的军绿棉大衣吗!?
为什么同样一件衣服他们穿是辈分猛涨的老大爷风,而哇塞姐夫,随便一套,就是民国军阀大帅风!?
老大爷……
军阀大帅……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这下好了,不会舍不得脱了,倒不好意思穿了。
鹤砚礼本身就是行走的荷尔蒙衣架子,那张冷漠禁欲的天仙脸,一米九,宽肩窄腰,大长腿,披件破布都会发光升华的存在。
桑酒抬手给鹤砚礼整理了一下衣领。
冲着他轻眨眼睫,红唇张了张,没出音,调戏了一句水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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