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
姜姒疑惑了许久的问题终于得到了答案。
她就说嘛！她现在所在的这个时代根本就没有什么传播小黄文罪的时代，世人皆爱猎奇刺激，既然有消费，有利可图，就肯定有人创作。
她看了十几年的清水文，竟然是她哥一手造成的。
以前她还偷偷吐槽这个时代的文人墨客就是保守，写个情情爱爱的还这么保守，没想到呀！好看刺激的早就被姜灼华给剔除了。
姜姒双眸带着幽怨，看向桃夭的眼神已经没有之前的友好。
“你这小丫头，你哥也是为你好。”
桃夭越来越觉得姜灼华这个小妹妹很有趣。
以前只是常常在他口中知道姜姒。
他有时候总是在想，若是他也有一个这样的妹妹会怎么样？
这个念头刚一想起，他就立马打消了。
不是所有的妹妹都是好妹妹，正如他妹妹一样，自私又恶毒。
“哎，你在转移话题。”
姜姒终于反应过来，桃夭很明显就是在转移话题。
她想了一下，抬眸看这桃夭的脸，继续道：“其实我哥已经死了，人都是要往前看的，你若是真的有喜欢的人，不要犹豫，不要被从前的执念束缚，管他是男是女，爱了就爱了，大胆一点，若是两情相悦，就一起快乐，若是单相思，就大方放手，人生喜乐不过是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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