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怎么做?”
贺礼声音平静:“您同意的话,我来处理。”
这话让开车的齐镇扭头看了眼副驾。
“佛爷,贺先生......”
齐镇想求情缓和的话还没说完,后座的傅云生打断:
“那这件事交给你去办,不要出任何纰漏意外。”
“是。”
齐镇:......
车子开到了庆大学校附近麓山公寓的地下车库。
傅云生没跟秦夭打招呼,直接让齐镇在车上随便拿了两件称手的工具,撬锁进去。
几人进去,傅云生直接去了卧室。
贺礼往厨房走,齐镇拉住他,脸色少见的冷肃。
“你说的处理,是怎么个处理法?”他问。
贺礼眸色淡定平静的说出:“自然是让他永远闭嘴。”
“他是你爸!!”齐镇说完,意识到自己声音有点大了,强行把人拉远些。
“就算你不顾念父子,可贺先生跟了佛爷二十多年,佛爷对贺先生要是没点感情,他不会开口要先生跟他走......”
贺礼微眯着眼眸,觉得有些奇怪:“发话同意就是有感情的二爷!!你以为我不接,他会容忍不管?”
怎么反倒绑架起他这个生来只为驯化给人当奴隶的儿子?
齐镇:“......”他无法反驳。
“可...贺先生不会对佛爷赶尽杀绝......”
那是他一手辅佐,花了二十多年精心栽培起来的啊!
贺礼没空多理会齐镇那点纠结拧巴,“像他这种旧时代迂腐的产物,注定要死在他的固执下。”
说完转身去了厨房。
贺礼拿出口袋里那个擦肩路过时,硬塞给他的鼻烟壶。
垂眸凝视好一会,转而扔进了垃圾桶里。
就算他不为了傅家跟傅云生作对为敌,他也会死。
死在他的手里。
-
中午。
学校的秦夭收到消息,饭吃一半撂了筷子,快步走到公寓。
穿着一条内裤的西里可怜兮兮地蹲在门口,脸上还有挨了拳头的淤青......
大冬天,西里双手抱着肩膀,瑟瑟发抖地站起,看着秦夭,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秦夭连忙把身上的外套脱下,刚想开门——
“欸?我锁呢?”
密码锁不见了,换成了钥匙的那种。
西里吸了吸鼻子:“他把锁换了,不让我进......”
秦夭:......
把门拍开后,秦夭拉着西里的手带他进门,直接领着去客房,让他把衣服鞋子都穿好......
傅云生正在用餐。
秦夭看着桌上的四个绿菜,你还做上饭了?
贺礼给秦夭盛了碗米饭过来——
秦夭凶:“还吃!一会把碗给你们摔了!!”
贺礼:......
秦夭扭头,食指戳在傅云生的额头上,重点批评:“你!”
“这叫擅闯民宅,犯法的知不知道!!!”
傅云生重墨的眉微皱,不语。
厨房端碗吃饭的齐镇连忙把嘴里那口饭菜咽下,出来帮腔:
“秦小姐,那个,老夫人生气,把我们赶出来了,一时没地儿去,只能往这来了......”
傅云生抬眸,略见薄怒。
什么叫被赶出来?什么叫没地去?这让他颜面何存?
他觉得丢了面子,却意外灭了秦夭的火气,引得她着急忧心:
“不是叫你别顶撞她嘛,她说什么是什么,你应着呗~那么大年纪了......”
“现在好了,被赶出来了,晚点再把你从族谱上除名,看以后谁还敬你一声傅二爷!”
这话提醒傅云生了。
他抬眸看向贺礼,吩咐;“去把祠堂的族谱烧了!!”
除名?
那就连着那些个祖宗一块烧个干净吧!
看看那些一个个把规矩祖制挂在嘴上的老不死,能默出几个祖宗名字!
“是。”贺礼倒是应的快,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可把秦夭给慌的:“哎哎哎等一下,他...他就是开个玩笑,你还真去烧啊!”
傅云生揽过秦夭的腰肢:“我从不开玩笑。”
秦夭回过头来白了傅云生一眼,然后跟贺礼认真强调:“别听他的,别烧!!”
都被赶出来了,还要再添把火,非要连她这处窝也被傅家端了才开心吗!
贺礼:......
贺礼找傅云生的眼神,可傅云生一双眼睛全放在秦夭身上,压根顾不上搭理他。
视线余光倒是察觉到某人给他疯狂抬下巴使眼色了......
贺礼就是不看他。
瞎子看不见,齐镇只能叫人:“欸——不是还有个汤没盛吗?”
贺礼:......
这台阶直接怼他脸上了,他不下也得下。
两人一走,傅云生揽着秦夭腰身的手一用力,她半边臀胯挨着他的大腿,还没坐下,换了身家居睡衣的西里出现在餐厅——
秦夭顿时给了傅云生胸口一手肘,起身皱眉:“你来就来,你把他撵出去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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