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远洲坦然承认，“是。”
“难怪，欠揍是吧？”纪聿白揪着他的衣领。
“我不可以放弃栀栀，就当兄弟对不起你了，如果你这样能出气，那你揍吧。”
“行，换个地方。”
*
绘光·摄影工作室
“淮北，你果然在这。”
蒋淮北低头整理照片，头也不抬，“没心情喝酒。”
朋友拉了一张椅子坐在他旁边，“谁跟你说夜宵的事情了！我是想跟你说，徐远洲，你知道吧？”
“嗯，航空公司太子爷。”蒋淮北手上动作没停，漫不经心应着他。
朋友神秘兮兮，“他身边带了个妹子，跟你长得有点像。”
蒋淮北眼神变得严肃，“你说什么？”
“真的有点像，特别是五官。”朋友对着他的脸，回想了一下。
蒋淮北心脏感受到一丝痛意，脸色有些不好，轻喘气，“拍照了吗？”
“我哪敢啊！别人对象！到时候别人跟我干起来。但是我约了他们改天一起出来玩，你有兴趣，我到时候喊你一起？”
蒋淮北眼眸蕴起复杂的神色，心生退却，“还是算了。”
“你该不会想起你……”
蒋淮北厉声开口，“你没别的事情，还是走吧。我还有单子要处理，没空招待你。”
“行吧，行吧。还以为你会感兴趣……”朋友嘟嘟喃喃，抄着兜离开了现场。
心脏的痛意一点点起伏，蒋淮北额间冒了细小汗珠，双手撑着桌面，慢慢平复心境。
走到办公桌前，一个带锁的抽屉拿出一张照片，手指轻轻拂过，“明知道你已经不在了……我还是在想会不会，有可能……死的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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