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韵猛地睁开眼睛,冷汗浸透了她的后背。梦中的画面依然清晰:白衣剑客的长剑刺穿了她的胸膛,冰冷的剑锋搅动着她的内脏。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那里完好无损,但疼痛的余韵仍在神经末梢跳动。
她试图活动身体,却发现四肢被青铜锁链紧紧缠绕。粗糙的锁链勒进她的皮肤,渗出暗红的血迹。
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腐烂的气味,脚下传来粘稠的触感——那是母树的枝丫,像血管一样蠕动着,贪婪地吮吸着她的血液。
【系统正在重新载入……】
秦韵抬起头,那是身体的残留的记忆,
她看见过往,看见偃偶站在不远处,鬼修的面容隐藏在兜帽的阴影下,只有一双泛着幽光的眼睛注视着她。
【第一千三百二十一次实验,种母实验成功,长生之躯待进一步实验】
这不是第一次。
每一次死亡,“她”都会在这棵青铜母树上重生。那些记忆像潮水般涌来:被毒死、被绞死、被烧死、被分尸......每一次死亡都带来新的痛苦,但最痛苦的是重生时的清醒。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三公主是个痴儿,她哭喊着,声音嘶哑。
【孩子,这是你唯一能为父皇所做的事】
肃帝的眼里无悲无喜,他看着自己的孩子如同看一颗金丹。
剧痛让秦韵尖叫出声,她感觉到青铜树上的枝丫在蠕动,像活物一样钻入她的血肉,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秦韵看到自己的血液不再是红色,而是变成了诡异的青铜色,顺着枝丫流淌。
秦韵的意识开始模糊。
她看到周围的黑暗中浮现出无数张面孔,那些都是曾经的实验品,他们的灵魂被永远禁锢在这棵母树上。
怨灵的嚎哭声越来越响,与母树枝丫的摩擦声交织成诡异的乐章。母树剧烈震动,所有的枝丫同时收缩,将更多的血液注入她的体内。
她无力地悬挂青铜树上,等待着所谓仪式。
……
墨家学官扛着玄尺重剑,踩着大板车一路狂奔,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玄尺重剑在他肩头微微晃动,剑鞘上刻着的古老符文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
墨家讲究实用,这大板车虽不华丽,却结实耐用,载着他和那沉重的玄尺剑,倒也稳当。
兵家学官骑着灵骏,马蹄声清脆如铃,从墨家学官身旁飞驰而过。他身披轻甲,腰间佩剑,脸上带着几分傲然的笑意。
灵骏身形矫健,四蹄生风,跑起来如履平地,兵家学宫一边策马奔腾,一边回头瞥了一眼墨家学官,嘲笑而超车而去。
法家学官则格外严肃,身穿深色长袍,腰间系着宽大的腰带,手中捧着厚重的法典,步履沉稳。
死活不肯骑马,蹭着夫子的方舟。
骑马太过张扬,不符合法家的庄重气质,至少他借口是这么说的。
夫子(文气分身、身外化身)站在一旁,看着法家学宫,不由得叹了口气,摇头感叹:
马这道坎,法家是真过不去了……
魔修素腰已经恭候多时,她身姿婀娜,一袭红衣如火焰般夺目,腰间系着一条精致的丝带,随风轻舞。
素腰虽为小辈,但在修仙界以多情闻名,她的眼眸如秋水般深邃,唇角含笑,仿佛能勾人心魄。
此次她前来,是为了与小医修老师打好关系,毕竟在修仙界,搞定家长,就算是婚事成功了一半~
不得不说天道宗的大爷昀泽是真的很聪明。
素腰做足了准备,她今日打扮得格外得体,既不显得过于妖娆,也不失礼数,对这次对接工作格外上心。
“披着余舒乐皮的昀泽”的苏无罔忽悠能力堪称一绝,素腰可是自愿领了和稷下学宫对接的工作。
素腰站在路旁,目迎着墨家、兵家、法家学官越来越近,心中暗自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她轻轻抚了抚衣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美人她终究会抱走啊~
……
孟禾很头疼,看着新来的陈丁丁更是头疼得要死。
这位墨家的弟子一进门就开始翻箱倒柜,仿佛这里是她家的后院。孟禾努力保持着微笑,试图用温和的语气劝阻:
“这位、尊敬的墨家美女,你可以别乱翻我的东西吗?”
陈丁丁充耳不闻,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她虽然是法修,但力气大得出奇,孟禾作为符修,虽然抗打能力也不弱,但在她面前也只能无奈地叹气,无法阻止陈丁丁。
孟禾:哭哭、师兄你在哪啊?苏无罔管管你小弟啊!
“别废话,病秧子不是说着金玉阁养生吗?”
陈丁丁一边翻找,一边毫不客气地质问孟禾。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烦,显然对孟禾的劝阻并不买账。
“这个……这个……”
孟禾挠了挠头,一时语塞。他心里暗暗叫苦,难道是昀泽师兄又在外面乱扯谎,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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