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莞，你没事吧？”德丽莎的呼喊被飓风撕裂。
白莞转身时，眼瞳已染成鎏金，竖瞳如蛇般收缩。她望向奔来的两人， 声音低沉如金属摩擦：“退后，律者交给我。”
“可是……”德丽莎欲言又止，却在对上那双色竖瞳时浑身发冷——那目光不似人类，却藏着某种令人信服的威严。
“我的攻击不分敌我，容易伤害到你们。”
“好吧……”德丽莎咬着牙开口，虽然她很担心，但心里莫名其妙的就选择相信了白莞。
“刀。”白莞向雷电芽衣伸手，指尖鳞片折射冷光。
芽衣愣神间递出太刀，刀身刚触掌心，便听“嗡”的一声震颤——白莞握住刀柄的瞬间，刀身竟泛起蛛网状的金色纹路，仿佛被唤醒的远古神兵。
“你这是……”德丽莎还是第一次见到白莞的这个样子，如此陌生。
“这是……人为崩落。”白莞指尖抚过龙角，鳞片缝隙间渗出淡金色流光，
和你一样……”她忽然展颜一笑，背后骨骼发出爆响，两对漆黑龙翼破体而出，翼膜上燃烧着幽蓝火焰，“不过对付律者，足够了。”
空之律者在空中稳住身形，玉指连弹，十二道亚空之矛撕裂空气袭来。白莞却只是挥刀——
“铮！”
刀光如电，亚空之矛竟如玻璃般碎成齑粉，余势不减的刀气在地面犁出深达丈许的沟壑。
空之律者瞳孔骤缩：那柄太刀本该在接触亚空之矛的瞬间崩解，为何此刻却像切开黄油般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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