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谨言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他淡淡地开口,向来波澜不惊的声线抹上了一丝紧张:“不舒服?”
贺思甜摇了摇头,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轻声开口:“没事,就是一下子起得太猛了,加上被太阳晒了一会儿,有些头晕眼花罢了。”
她眨了几下眼睛,黑影渐渐退却,眼前的景象逐渐恢复清晰。
周谨言眼睛微眯了下,低眸看着她,嗓音低沉,带着一丝命令:“去休息。”
贺思甜转头看了他一眼,唇角几不可察地勾起:“不用了,我没事。”
两人离得很近,一股淡淡的血腥气传入周谨言的鼻腔。
他蹙了蹙眉,垂眸看向自己的胸口。
莫非是伤口裂开了?
余光不经意一瞥,却见方才贺思甜坐过的凳子上残留着一抹红色。
“你受伤了?”
“啊?”
贺思甜一头雾水。
自己什么时候受伤了?
自己怎么不知道?
恍惚间,周谨言低沉醇厚的声音继续传来:“你流血了。”
流血?哪呢?
她往后退了一步,与周谨言拉开距离,狐疑地低头检查自己。
周谨言言简意赅:“凳子上有血。”
经过他这么一提醒,贺思甜猛然扭头看向凳子,瞬间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她瞪大眼眸,羞窘地站在那里,双颊绯红,眼眸低垂,手指轻轻搅着衣角,欲言又止,唇瓣微张。
嗫嚅许久后终是开口,声细如蚊:“我没受伤,这是……癸水。”
周谨言呼吸一窒,脑袋那根弦像是绷紧到了极致,然后叮地一声又断裂开,整个人从内而外的泛着热。
贺思甜满面通红,突然掩面而逃。
啊啊啊~
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于知乐沐浴出来,便见到贺思甜匆匆离去的背影,有些不明所以。
她擦着头发,瞄了一眼正在清洗荔枝的两人,正欲坐在贺思甜方才的凳子上。
周慎行眼疾嘴快地阻止她:“这个凳子不能坐!”
于知乐坐到一半,直起身子,看了一眼这张凳子,很快便反应过来了。
她伸手从木盆里舀了一点水,把血迹冲洗干净,没一会儿水渍便蒸发了。
她一屁股坐下,静待太阳烘干她的长发。
一刻钟后,于知乐抱着荔枝与龙眼走到厨房,先烧开一锅水,把龙眼与荔枝分别放进去焯一焯捞起来,放在太阳下暴晒五到七天即可变成龙眼干与荔枝干。
下午,于知乐与贺思甜打算去一趟宅行,找一个合适的地方用来建造作坊。
根据贺思甜的需求与预算,牙人带着三人到了京郊。
“这个庄子本是一位地主的粮仓,后来他犯了事,被官府抓进去了,这个地方便入了官府名下,官府委托我们将它卖出去或者租出去。”
几人在庄子里逛了一圈,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贺思甜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地方够大,估摸着也有五百平。
而且距离京城也就半个时辰的路程。
不远不近,刚刚好。
庄子里还有一些房间,到时候改一改,可以做成员工宿舍。
“租金多少?售价又是多少?”
牙人观贺思甜脸上的表情,便知这一单十有八九会成交。
“租金一月十两。”
“至于售价,一口价四百五十两。”
贺思甜咋舌。
四百五十两?
好贵哦!
于知乐也觉得不太划算,打算杀杀价。
“三百八十两!”
一听这话,牙人一脸苦大仇深:“哎呦~这价哪成啊!”
“两位要是诚心想买,最少也得四百三十两!”
于知乐摇了摇头,拉着贺思甜作势往外走。
“这价格不太公道啊,我们还是去别的宅行逛逛吧!”
眼见着三人即将跨出庄子门外,牙人咬了咬牙,狠下心来,出声挽留她们。
“四百两!就四百两,大家各退一步,否则我也不好向官府交差啊!”
贺思甜一锤定音:“成交!”
牙人唉声叹气,带着她们到官府办理过户手续。
四百两就四百两吧!
他每卖一间宅子,便能得百分之一的利润,好歹还有四两银子能拿到手呢。
从官府出来后,贺思甜小心翼翼地收好屋契,高兴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就像那弯弯的月牙儿,走起路来都带风,脚下踩着弹簧似的。
今日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贺思甜拉着于知乐往绣云坊走,周慎行亦步亦趋地跟在两人身后。
于知乐不明所以。
“衣裙还没制作好,后天才能拿呢,去那里干什么?”
贺思甜神秘兮兮地笑了笑,从衣袖里掏出两张图纸。
“嘻嘻~我自有打算!”
于知乐接过图纸看了一眼,嘴角一抽。
图纸上赫然画着两个财神爷。
但不是正经财神爷,是人偶服。
两人皆身穿圆领红袍,左边一人头戴红帽,手中拿着一卷“恭喜发财”的横幅,右边之人戴黑帽,手中拿着同款横幅,上书“招财进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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