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思甜的脑海里涌现出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想法,思索许久依旧想不明白。
这时,隔壁桌的谈话声继续响起。
“我听说是中毒了!而且还是剧毒,砒霜!”
“什么?莫非是新娘子服毒自尽?”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这大婚之日出了这档子事,可真是闹心!砒霜可没有解药,喜事该不会要变白事吧?”
“嘘~这话可不兴说出口。”
贺思甜皱眉沉思。
砒霜?确实挺毒的!
不过……
这个朝代竟然无人能解砒霜之毒吗?
她记得自己曾在《本草纲目》上见过好几种治疗砒霜的方法。
太复杂的解法她已经不记得了。
但是最简单的办法她依然有印象。
听说齐大少与新娘子两情相悦,新娘子没理由在新婚之夜服毒自尽吧?
可传言终归是传言,或许事情有别的隐情也说不准。
不管是自杀或者被杀,她都要去救上一救。
原因无它,救了齐家的儿媳妇,应该会得到一笔报酬吧!
于情于理,齐家也不可能一点表示都没有。
虽然这个想法很不厚道,但谁让自己缺钱呢!
思及此,贺思甜急忙从座位上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冲了出去。
她边追边喊,叫停了正在疾驰的齐牧白。
“齐公子请留步!”
闻言,齐牧白脚步一顿,狐疑地回头,脸上的担忧之色愈加明显。
“是贺姑娘啊?你有什么事吗?”
“如果不是要紧事的话我们稍后再议,我现在有急事。”
贺思甜猜测他应该是要出去继续找大夫,她快步上前:“不好意思齐公子,我本无意探听你们的家事,可我方才无意间听到有人提及少夫人中了砒霜之毒?”
“此事可当真?”
齐牧白脸色难看地点头。
“确有此事,大嫂误食了有毒的茶水,情况危急。”
话说得委婉,实则是有居心叵测之人在茶水里投毒,想置大嫂于死地。
“现在我要去东区那边寻几个大夫,贺姑娘,齐某先行告退。”
东区的达官显贵较多,大夫的医术肯定比南区要精湛。
见他欲走,贺思甜急忙拉住了他,直言道:“听说砒霜是剧毒,我平时爱看一些杂书,刚好在一本古籍上见过治疗砒霜之法。”
“齐公子若是信得过我,可否让我一试?”
“去东区请大夫之事可以交由旁人去做。”
闻言,齐牧白犹豫不决。
服用了砒霜,基本算是九死一生。
去东区找大夫无非是不想放弃心中那一点点希望,垂死挣扎罢了!
既如此,那就死马当活马医吧!
若是有效果,喜事一桩。
若是没有效果,再由大夫来接手也未尝不可。
齐牧白略微沉吟,便做出了决定。
他吩咐身旁的贴身侍卫去东区请大夫,自己则带领贺思甜往后院走去。
于知乐见此情形,急忙跟了上去。
周慎行也意识到不妙,从座位上起身。
于知乐回头交代了一句:“后院是女眷居住之处,外男不便进入,你就别跟来了。”
三人穿过几个曲折的回廊,便抵达了新人的新房。
宽敞的新房内,红烛摇曳,红纱绣帐挂满整个房间,香炉里散发着淡淡的檀木香。
绣花的绸缎被面上铺着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寓“早生贵子”之意。
烛台上的大红烛慢慢燃烧,红烛泣泪,床边的脚踏雕刻着鸳鸯与多子葡萄,圆润光滑。
众人脸上的担忧与房间内的喜庆格格不入。
贺思甜踏入房内,目光复杂地扫过跪了一地的丫鬟。
她跟随齐牧白绕过画满瑞兽图案的屏风,踏入里间。
一众齐家人围在床前,有人目露担忧,有人低声啜泣,也有人事不关己,无动于衷,存着看好戏的心思。
长相温婉秀丽的新娘躺在那张做工讲究精细的拔步床里,身着凤冠霞被,嫁衣似火,极致的红衬得她的脸色越发苍白。
唇边溢出的鲜血顺着小巧的下巴蜿蜒而下,最终悄无声息地沾染在她身着的那件如火般炽烈的嫁衣上。
嫁衣本已鲜艳夺目,此刻却仿佛被赋予了更深一层的含义。
血迹在嫁衣上渐渐晕开,宛如冬日里最早绽放的梅花,傲然独立,又凄美得令人心碎。
见她这般模样,齐飞焰心如刀绞,眼底爬上了一层痛苦。
他扯着大夫的胳膊,用近乎祈求的声音说道:“大夫,我求求你,你救救她吧!”
“只要你救她,诊金翻十倍!”
“齐大少爷,这不是钱的问题,老夫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老大夫收回把脉的手,摇头叹息。
“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老大夫收拾好药箱,正欲离去。
这种情况,已经不需要开药方了。
“大夫,你不能走,你再好好想想,一定会有办法的对不对?”
齐飞焰的脸变得苍白,嘴唇微微颤抖,固执地抓住大夫的胳膊,就像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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