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各种各样的珠子,簪子就是用来挽头发而已,最多吃不起饭、流落街头时拿去换一顿饭。”
没过多久,一批色彩多样的衣服就送到了苏意住的小院子里。
第二天,苏意来探望小朋友的时候就已经换上了绣满蝴蝶的新裙子,以及配套的素银蝴蝶簪子。
“好看吗?”
吃着香甜可口的小蛋糕的张家小萝卜头们一个个地都点了头,包括桀骜不驯的张海杏大姐大。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更何况他们不只吃了一顿两顿了,就差把小官挤出去自己去跟苏意住了。
苏意的好看是张瑞谭用一顿鞭刑换来的,给他上药的张瑞仪恨铁不成钢。
“你这样子把我们的约定置于何地!”
“她是我带回来的,我要对她负责。”
“你难道看不出来她在利用你吗?”
“嗯——药抹均匀一点。”
“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说好的我帮你在长老面前斡旋你帮我一把,你看你现在成了什么样子!”
“不会耽误正事的,而且那个位置现在就是个烫手山芋,你图什么?”
张瑞仪也不知道自己图什么,或许只是不甘心自己沦为平庸吧。
“那鲛人身上不太对劲,你少跟她接触。”
“一只鲛人而已,坏不了我们的大事。”
坏不了大事的鲛人跟着那个海字辈的小孩进了张家禁地,在那个小孩继承张家族长之位的同时,鲛人继承了张家族长的天授。
彻底无缘族长之位、但也早就不再肖想族长之位的张瑞仪面无表情地盯着张瑞谭,手里拿着把扇子扇着风,不时还要看一眼给苏意熬的药到火候没。
还在捣药的张瑞语也不说话,只是一味地捣药。
“……其实也没那么糟,是吧?”
张瑞谭编了半天,也没编出什么像样的理由,只能草率地忽略过去。
“呵!”
眼看一场切磋即将开始,张瑞典从前院跑过来询问药煎好没有,苏意又在犯迷糊挠人了,谁说的话她都不信,现在是新上任的族长正在那抱着人安抚呢。
信张启灵会安抚人,不如信张瑞仪往药里加的一点安睡粉能尽快起效。
第一次天授的苏意只是失忆了一阵子,不到半年就恢复过来了,能把这群残存的张家人给认全了不说,还在外面结识了新朋友。
“苏意!你能不能别玩狗了,一身狗味!”
玩狗的苏意旁边还蹲着一个养狗的绿褂子白脸男人,后者一把护住了自己家的可爱小狗,生怕被气上头的张海杏拿去把人和狗一锅炖了。
一身狗毛的苏意站起身拍了拍手,空气里都是肉眼可见的狗毛飘呀飘,一切都在张家人的洁癖底线上晃呀晃。
“你不懂狗狗有多可爱!”
“就是就是!”
收拾不了苏意的张海杏转头把火朝着附和苏意的男人身上发。
“无老板家的狗场今年交的税够了吗?听说最近长沙城要来一个新的布防官,那你今年交的税是不是白交了?是不是还得再准备一份钱?嗯?”
无老板傻眼,无老板破大防,无老板抱着狗就跑了,只剩下苏意伸着尔康手在后面无助地招手。
“回家,洗澡!”
“哦……你凶了他就不能再凶我了哦。”
张海杏白眼差点翻上天,两根发丘指拎着苏意还算干净的后衣领回了苏府。
即使如此,苏意还是没有忘记和每一个遇到的张家人打招呼,而且还要精准地叫出每个人的名字,美其名曰防止她老年痴呆。
“张瑞谭,下午好!”
“瑞仪下午好!”
“张海楼、张海侠下午好!”
“星……族长下午好!”
刚从外面回来的张启灵身后还跟着个易了容的张家人,苏意歪着头看了半天才勉强吐出个名字来。
“张……张海克?”
眼前这个丑得离谱的家伙点了点头,就连张海杏看着自家易容了的亲哥眼里都带着嫌弃。
“你是易容成乞丐了吗?”
“差不多吧。”
要不是族长要求,张海克自己都嫌弃自己这一身装扮。
苏意挣脱张海杏的手绕着张海克走了两圈,又凑近闻了闻。
“你去城外玩了吗?怎么不带我一起?”
“你怎么知道?”
“最近新进城的部分难民身上都有这股味,要不了多久就散了。你身上这股味道这么重,肯定是出城去接触这东西的源头了。”
“闻得出来是什么吗?”
苏意皱了皱眉,然后拉着张海克的衣领往自己脸上凑,一边闻一边换地方,脑子里疯狂回忆。
“……我刚离开禁地的时候,闻到瑞字辈那个谁、就是和张瑞谭特别不对付的那个人身上也是这股味道,想不起来名字了。”
张家人的记性只要不被天授影响都很好,经过大脑的筛选和排查,他们迅速找到了对应的可能性。
几个人打着眼色示意张海杏先把苏意带走,剩下的事就不适合她继续接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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