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充沉吟道:“臣以为王玉昆此举过于行险了!此事如他在交趾所为一般无二,皆是兵行险着,风险极大!”
赵顼点点头,并未评价。
蔡确悄悄瞥了眼赵顼的神色,上奏道:“官家,臣以为不然!”
“哦?那你是怎么看?”赵顼来了兴趣,这就是异论相搅的好处,两帮人互相针对,自己是想支持谁就支持谁!无论他们斗的再狠,自己的意见永远是唯一的主导!
蔡确道:“相公似乎只看到王玉昆行险,却没看到他屡次都建了奇功!”
吴充立即道:“正是因为他建立奇功,我才担心,一味行险,终究不是正道!”
蔡确笑道:“你怎知王玉昆是行险!”
吴充面带不豫道:“他所行之事,所立之功,皆在台面之上,还能有假!”
“哈哈……”蔡确大笑几声,道:“所谓行险不过是相公的一家之言,于王玉昆而言却并非如此!
你所见升龙府乃交趾都城,非大军不可取,而王玉昆却看到升龙府空虚,唾手可得!此次沅州平叛,我以为定是王玉昆发现某些端倪,方才孤身劝降,少去了大军折损,钱粮靡费!”
“你……你这不过是臆想之词!”吴充见其颠倒黑白,不由大怒。
蔡确也寸步不让:“相公所言,又有何真凭实据!”
“好了,好了!”赵顼赶忙叫停,道:“二位说的皆有道理,那便将王玉昆招回来吧!”
“官家!”吴充大急,按他所想,最好还是把王冈按在沅州,远离中枢才好!
赵顼道:“相公方才不是说他惯爱行险吗?那便将他召回磨炼一番!”
吴充语塞,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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