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攸宁：“……”
犹如被雷劈了一样，目瞪口呆地看着慕少白。
好久，才反应过来。
不确信地又问了一遍：“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喜欢你，攸宁，我是认真的，请你答应做我女朋友。我一定会对你好的，我保证。”
慕少白再次鼓起勇气，说了一遍。
说完后，还紧张地闭上眼睛，像是不敢看方攸宁的反应。
方攸宁：“……”
再次被无语到。
她真的是要气笑了。
“慕少白，我没有告诉过你，我是谁吗？”
深吸口气，尽量心平气和地问。
如果说过，那就是他浑蛋。
不用跟他客气，踹一脚就走。反正赵川就在车上，他还能对她怎么样？
如果没有说过，那就是自己的错。
知错就改，赔礼道歉，保证以后不会再跟他见面。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你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出身。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我喜欢的是你的人，跟你的身世没关系。”
慕少白终于把眼睛睁开了，还以为她是担心自己嫌弃她私生女的身份，马上跟她表明心意。
方攸宁瞬间明白，他还是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是谁，你要是知道，就不会跟我表白。”
“你不会是……我继母的女儿吧！”
慕少白看着她的表情，心里涌出不好的预感，震惊地问。
不过很快，他又说：“即便是也没关系，我们也没有血缘关系，不是亲兄妹。”
“我不是你继母的女儿，也不是她的姐妹，我不是贺家的人。”
方攸宁终于明白，他误会什么了，十分无语地解释。
“不是贺家的人？不可能，上一次高尔夫球场上，贺先生那么帮你，你要不是贺家的人，他为什么那么帮你？”
慕少白肯定地说。
原来，是从那时候开始误会的。
方攸宁又深吸口气，跟他解释说：“慕少白，你搞错了。我现在就跟你解释清楚，你好好听着。我是贺家的人，但不是你想的那种贺家人。贺震霆之所以帮我，是因为我是他老婆，他不帮我帮谁？”
慕少白：“……”
这次换成他被雷劈的样子，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喂，听明白了吗？”
方攸宁看着他呆愣地模样，叫了一声问道。
慕少白回过神，不过却马上笑着摇头说：“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是贺叔叔的老婆？贺叔叔怎么可能会跟你结婚？”
不过，他的笑容比哭还要难看。
因为他想起来，的确听继母吐槽过。
说贺震霆娶了一个女人，身世一般不说，年龄还很小，跟自己的外甥还是同学。
简直就是不堪入目、无视伦理，让人不齿。
难道，说的就是她？
“怎么不可能？我哪里配不上他了？”
方攸宁听他说自己跟贺震霆不般配，立刻不高兴地质问。
“哪里都配不上，不是，我不是说你配不上他，我是说你们两个……根本不般配。他比你大那么多，他怎么能和你在一起？”
慕少白都快哭了。
第一次跟一个女孩子表白，居然还是人家的老婆？
他简直不能接受，心里都快难受死了！
“怎么不般配了？没想到你还挺封建。这都什么年代了，差几岁怎么了？我觉得挺好的。而且，贺震霆又不老，他这个年纪的男人正是吃香的年纪，不知道比你这种毛头小子强多少倍。”
方攸宁很生气他质疑他们的年龄差，忍不住使劲地为贺震霆说好话。
慕少白更难过了！
眼睛红红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方攸宁看到他这副模样，皱着眉头说：“反正，我已经跟你说清楚了。你要是对我有什么想法，尽早打消念头死了这个心。让你误会算我的错，我跟你道歉，以后你可不许再喜欢我。还有，没事我们也不要再见面了。”
说完，转身快步回到车那边。
赵川下车，帮她开车门。
方攸宁上车后，连忙对赵川说：“赶紧走，快一点。”
“不带他吗？”
赵川指着慕少白问。
来的时候，慕少白是坐他们的车来的。
这里荒凉，不好打车。
现在天色渐晚，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怎么看都不合适。
“不带，赶紧走，免得他自作多情。”
方攸宁十分坚定地让赵川开车。
虽然把慕少白一个人丢在这里不合适，但也好过让他上车，让他以为她对他有感情，产生不必要的幻想强。
而且一个男人，即便是留在福利院住一晚上，又能怎么样？
对待感情不能做烂好人，不然只会害人害己！
“夫人，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赵川听话地开车离开，开出去后又问。
方攸宁说：“回家吧！”
她也没心情继续去那里度假，本来就已经因为贺震霆的事情很烦了，没想到屋漏偏风连阴雨，还被慕少白给表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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