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反应不快。”白薇这才开口，“他没有发现我才是真正会蛊术的人，他只是派时隐来抓我们回去威胁君儿。”
“可是，你不是已经在他面前暴露你会蛊术了吗？”柳崇山道，“终究还是迟了一步。”
“我暴露蛊术，是为了坐实君儿会蛊术。”白薇道。
“嗯？”柳崇山有些意外，“当真？”
“我没有骗你的必要。”白薇改换了语气，不再用敬称。
“那就好，那就好。”柳崇山好似松了口气般，“还来得及，来得及。”
“咱们现在也算是有几分了解了，不如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白薇单刀直入道，“橘子的病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看了吗？”柳崇山道，“她先天不足。”
“是谁救了她？”白薇追问。
“一个瞎子。”柳崇山道。
“你见过？”白薇问。
“见过。”柳崇山点点头。
“亲眼见到他救的橘子？”白薇问了个毫不相关的问题。
“不是。”柳崇山摇摇头，“我只见过他一次。”
“橘子见过他两次。”白薇问。
“也许吧。”柳崇山道，“但那是橘子来万山堂之前的事了。”
“那个瞎子给你说了什么。”白薇问。
“嗯？”柳崇山的眼睛里渐渐地浮上一些微光，“你怎么知道他给我留了话？”
“因为他是我的故人。”白薇可以肯定此人就是肖扶桑了。
“果然，我等的人就是你。”柳崇山布满皱纹的脸上浮现出惊喜。
“等我做什么？”白薇问。
“等你来解这场困。”柳崇山道，“这场持续了十年的阴谋。”
“十年？”白薇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不是五年吗？”
“不，是十年。”柳崇山叹口气，“五年是表象，真正的阴谋从十年前就开始了。”
“洗耳恭听。”白薇正了正身子，将李慕白盖住的手翻了过来，扣住他的手指。
李慕白看了看两人十指相缠的手，又看了看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白薇，唇边浮现出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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