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额娘,快帮我,姐姐又耍赖~~~~”
寻声望去,璟瑟嘻嘻哈哈的先跑进来绕道琅华的身后就蹲下去将自己藏了起来。接着就是永璋哼哧哼哧的从后面追上了上来,进屋后他快速的左右环顾了一圈,没见到人又转身出去急急忙忙的跑向偏殿。
“三阿哥,你慢点儿!”素练提着裙摆着急忙慌的追着永璋,难为她遇上这俩隔三岔五要闹一场的小祖宗。
“嘻嘻,三弟最好骗了!”璟瑟站起身绕道前面瞧着永璋素练风一样跑离的背影时眼神中充满了得意的狡黠,那副淘气的小女儿模样叫琅华不忍责备。
“皇额娘,慎娘娘,你们瞧,这是永璋刚刚在书房写下的!”
二人瞧向锦瑟展开的战利品,看见一张纸上画着一只从上跃下的一只虎,虎的身躯线条流畅有韧,单看是极好的,不过那虎爪嘛,也不知是画的人想到了别的还是怎么说,本来应是十分有力的爪子被画成了猫抓一样软软的、圆圆的。
这还不算啥,最好笑的是那虎脖子上画了一个如民间贴在门上的抱着大鲤鱼的胖娃娃的脸,配合着旁边一小行字叫人忍俊不禁。
永璋变虎记!!
字儿还是永璋自己写的,完了还学成人印上了自己的章。
璟瑟鬼心眼那么多,永璋在她面前就是老实巴交、后知后觉的那个。
怪不得永璋那么着急,过几天锦瑟要邀请几位王府格格阿哥到宫中玩乐,其中还有蒙古来的世子郡主,要是她把这幅画当众拿出来给她们看,那永璋估计要被她们笑上好几年。
琅华想替永璋拿过来,璟瑟往后一退就把画折起来放进自己的书袋里去:“皇额娘,这我先不给您,我留着还有用呢!”
琅华:“别老是捉弄你弟弟,你看他急成什么样儿了。回头他哭了你就自己哄去。”
璟瑟担心琅华会趁她不备把画拿走,所以捂着书袋挤着阿箬坐下:“才不会,上次他从马上摔到地上滚了一身泥都没哭。”
阿箬如往常一样抱着她:“这是永璋的脸面,要是别人看到了笑话他,你怎么解释?”
璟瑟头一歪:“哼!我弟弟的佳作我才不给别人看,我就留着自己看,大哥也不给看,除非他给我什么好处才行。”
阿箬说得对极了,这幅画现在就是永璋的脸面,本来他正画的好好的,璟瑟突然凑过来说他画的太寻常不够意思,非要画的虚实结合才叫人过目不忘。
永璋“啪啪”眨了眨眼,好奇问:“怎么个虚实结合法,师傅还没教他呢”。
璟瑟指着画中的虎说:“你要将老虎画得不像老虎,但是给人一看就是老虎“。
永璋哎哟一声,这么高深的画法他还不会呢,姐姐你就教教我呗。
于是在璟瑟的细细指导下,一幅让他现在肠子悔青的大作就诞生了。
他瞧着这奇奇怪怪的四脚人脸动物感觉非常别扭,正抓着脑袋想要不明日请师傅帮忙润笔一下兴许能有改善时,璟瑟已经替他提好了字按下印来了。
永璋望着璟瑟那副坏笑的模样才知道自己又被耍了,还没等他迈开腿上前人就已经跑出了书房。
啊啊啊啊,永璋要疯了,他今天说什么也要把那副画夺回来。
东西偏殿里都没找到璟瑟,永璋又回到正殿。果不其然人就在这儿,璟瑟瞧他进来要跑开继续逗她时,阿箬用力抱住她:“永璋,块来拿。”
画到手,永璋才安心。而此时在后面护他周全的素练已经累的上气不接下气,莲心递了三碗茶去都喝得底朝天。
璟瑟:“三弟,既然这幅你拿去了,可要重新再给我一幅才行,当着皇额娘和慎娘娘的面,你可得早日把欠的补上。”
永璋一脸茫然:“啊????你怎么就成了我的债主了。”
璟瑟:“三日为限,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做到哦!”
永璋欲哭无泪:“皇额娘~~”
两个半大孩子主意多得很,嘴巴也越发的会说了,两人在边上嬉笑打闹的样子一点都不让人觉得吵扰,反而她们很喜欢,要是宫里的日子永远都这样纯粹那该有多好。
意欢收回手腕准备请江与彬把现在的方子重新换一换,她觉得现在的汤药还不够苦,她想要喝到嘴里苦得化不开,喝下去能压制住还残存的零星半点的不相信。
如果她的大脑和心脏的某处还停留在过去,那么她不介意身体上吃点苦拉回到当下。
江与彬提笔书写:“贵人的方子是要换一换了,不过不是往苦了换,而是要换成酸甜可口容易开胃的。”
“江太医,我是认真的,并不是和你开玩笑!”意欢以为江与彬在与她说笑有些生气,于是她提高了音量,看向他的眼神也充满了她不好惹的意味。
江与彬并不受她影响,继续向她介绍新的药方:“这次的方子用的都是寻常易得的药材,一会儿吃了药引便会好去大半,至于这药贵人后面什么时候想喝再喝,不必像之前一天三次按时服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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