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羽长老喷出一口黑血，踉跄着跪倒在地。他抬头望向林瑶，却见对方正用裂隙镜投射出一幅画面——那是蓝星废墟上，一群孩童在星舟残骸旁等待救援的场景。
"知道为什么你们会输吗？"林瑶的声音突然柔和下来，却比任何利刃都更具穿透力，"因为你们只会用灵气杀人，而我们，在用灵气守护。"
就在此时，异变突生。一名看似已死的苍羽门修士突然暴起，手中短刀直奔林瑶后心。叶星辰瞳孔骤缩，重剑来不及回防，只能大吼一声："小心！"
然而短刀在距离林瑶后背三寸处戛然而止。那修士的瞳孔中倒映出一面镜子，镜中星图流转间，他看到了自己年幼时在灵界山村玩耍的画面——那是被他用血腥手段遗忘的初心。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他颤抖着松开短刀，眼中血色渐渐退去。
"没什么，只是让你看看，自己最初想成为的那个人。"林瑶转身凝视着他，裂隙镜的光芒温柔如水，"灵界不该是弱肉强食的地狱，而你们，本可以选择另一条路。"
苍羽长老看着这一幕，忽然发出苦涩的笑声："原来如此...原来真正的差距，不是法宝，不是阵法，而是这里..."他抬起手，指着自己的心脏。
战斗结束时，天际已泛起鱼肚白。林瑶站在飞舟甲板上，看着被俘的苍羽门修士们眼中的迷茫与动摇，心中忽然有了新的计划。她转头看向叶星辰，后者正用重剑挑起一枚苍羽令，剑身上的反光映出他若有所思的表情。
"通知各舰，"她取出传讯玉符，"把俘虏中的筑基修士单独关押，我要亲自和他们聊聊。另外，让后勤组收集所有破损的青羽，或许能改造成新的通讯工具。"
叶星辰挑眉："通讯工具？用敌人的武器改造成我们的装备？你这思路倒是和蓝星的军工逆向工程很像。"
"战场之上，万物皆可为我所用。"林瑶望着逐渐闭合的裂隙，眼中闪过微光，"苍羽门只是开始，灵界的老牌势力不会坐视我们崛起。下一次战斗，只会更残酷。"
她握紧裂隙镜，镜面上的星图突然加速流转，二十八宿中，代表战争的「昴宿」格外明亮。远处，灵界的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在她身后拉出长长的影子，宛如一柄即将出鞘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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