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万贯听闻田雪儿带来的消息后,迫不及待地再次带着她前往玉石商会会长万富贵的府邸。一路上,钱万贯心急如焚,盘算着如何说服万富贵全力支持自己的计划,拿下桑家的血玉。
到了万府,两人被仆人引进客厅。万富贵正悠闲地坐在太师椅上品茶,见到钱万贯和打扮得娇艳动人的田雪儿,脸上露出似有深意的笑容,放下茶盏说道:“钱老弟,又带美人来了,这次所为何事啊?”
钱万贯满脸堆笑,连忙拱手道:“万会长,上次和田姑娘一番交谈后,您不是对我们的计划有兴趣嘛。这次来,就是想跟您细聊合作的事儿,只要您点头,咱们联手,在这洛都国的玉石界,还不是想怎样就怎样!”
万富贵嘴角微微上扬,眼神在田雪儿身上打转,慢悠悠地说:“这计划嘛,我是挺心动。不过,合作可不是小事,得让我再考虑考虑。”
钱万贯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忙问道:“万会长,您还有啥顾虑,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一定照办!”
万富贵端起茶盏,轻抿一口,目光锁定田雪儿,说道:“这样吧,钱老弟。只要田姑娘能陪我十天,让我高兴高兴,这合作的事儿,我就认真考虑答应。”
钱万贯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拳头不自觉地握紧,指甲嵌入掌心。他万万没想到万富贵竟提出这般要求,田雪儿可是他最宠爱的小妾,这简直是让他割肉。可一想到桑家血玉带来的巨大利益,以及合作成功后在玉石界的滔天权势,他内心开始了激烈的挣扎。
田雪儿听到这话,脸色煞白,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助,下意识地往钱万贯身后躲了躲,紧紧抓住他的衣袖,声音带着哭腔:“老爷……”
钱万贯站在原地,内心天人交战,额头上青筋暴起,呼吸也变得粗重。他的目光在万富贵那志在必得的脸上和田雪儿楚楚可怜的面庞之间来回游移。一方面是心爱小妾的名节,田雪儿自跟了他后,温柔体贴,让他宠爱有加;另一方面是与万富贵合作后,能在玉石界翻云覆雨的巨大诱惑,只要得到桑家血玉,垄断玉石行业,财富和权势都将唾手可得。
“老爷,求求您,别抛下我……”田雪儿的声音颤抖,带着无尽的恐惧与哀求,紧紧拽着钱万贯的手臂,指甲都泛白了。这声声哀求如针般扎在钱万贯心上,可一想到那难以抵挡的利益,他狠狠心,牙关咬得咯咯作响。
终于,钱万贯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的犹豫和不忍被决绝取代。他缓缓掰开田雪儿的手,深吸一口气,对万富贵说道:“万会长,我把雪儿留下陪您十天。但您也得答应我,这十天一过,您必须出面做说客,说服桑玄带着血玉参加鉴宝大会!”
万富贵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端起茶盏,轻抿一口道:“钱老弟爽快!只要你把田姑娘留下,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桑玄那边,我有办法让他点头。”
田雪儿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钱万贯,泪水夺眶而出,身子晃了晃,险些摔倒。“老爷,您怎么能……”她泣不成声,满心的绝望与痛苦。
钱万贯别过头,不敢看田雪儿的眼睛,声音有些沙哑:“雪儿,你先留在这儿,等这事儿成了,我一定风风光光接你回去。”说完,他逃也似的转身,大步离开,不敢再多听田雪儿一声哭求 。
钱万贯一走,万富贵的目光就直勾勾地落在田雪儿身上,像打量一件即将到手的玩物。他站起身,迈着悠闲的步子朝田雪儿走去,脸上挂着油腻的笑,开口道:“田姑娘,从今天起,你就安心在这儿住下。”
田雪儿下意识地往后退,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万会长,求您放过我,我……” 万富贵却仿若未闻,抬手示意一旁候着的下人,说道:“带田姑娘去最好的厢房,好生伺候着,沐浴、梳妆,都得弄得妥妥帖帖,晚上我要和田姑娘好好饮酒作乐一番。”
下人们得了令,忙上前,一左一右“搀扶”着田雪儿,往厢房走去。田雪儿又惊又怕,却挣脱不得,只能一路哽咽。
到了厢房,几个丫鬟一拥而上,将田雪儿安置在浴桶旁,动作麻利地褪去她的衣衫,放入热水中。田雪儿蜷缩在浴桶里,泪水混着热水滑落,满心都是屈辱与绝望,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钱万贯离去时那决绝的背影。
沐浴完毕,丫鬟们又拉着她坐在铜镜前,为她精心梳妆。她们挑出最艳丽的服饰,插上名贵的珠翠,将田雪儿打扮得明艳动人,可这一切在田雪儿眼中,不过是将自己装点成任人宰割的羔羊。
夜幕降临,万富贵身着华丽的锦袍,迈着醉醺醺的步子走进厢房。桌上早已摆满了美酒佳肴,他大剌剌地坐在主位上,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对田雪儿说道:“美人儿,来,陪我喝几杯。”田雪儿浑身颤抖,低着头,一步一步挪向万富贵,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
田雪儿战战兢兢地走到万富贵身旁,还未坐稳,万富贵就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他那肥厚油腻的手肆意游走在田雪儿的腰间,嘴里呼出带着酒气的粗气,在她耳畔含糊说道:“小美人,今晚可得好好陪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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