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笑了："苏总今天怎么有空..."
"电视里的人不是你吧？"听筒里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叶凡挑眉，感觉有点不对劲："当然不是——我连AK都不会用。"
"我现在在唐人街的福满楼！"苏砚秋的声音突然压低。
"能来见一面吗？我有点..."
"没事最好别见。"叶凡打断她。
听筒里传来布料摩擦声，紧接着是男人的冷笑。
"张三！你最好马上出现，不然你的小情人可就——"
叶凡的瞳孔骤然收缩："你是谁？！"
"忘了自我介绍，"男人的声音响起。
"你可以叫我21号。"
"炼狱？！"叶凡猛地坐起来。
"你要是动她一根手指——"
"放心！"21号的声音透过碎裂的听筒传来。
"我是有原则的人。前几天多谢你照顾我们的分部了。"
通话中断了，叶凡看着暗网手机中的卫星定位显示苏砚秋的手机信号停在唐人街76号。
他扯下浴巾裹住腰腹，从武器箱里拽出双枪。
与此同时，唐人街深处的茶馆里。
苏砚秋盯着满地穿西装的保镖尸体。
21号蹲在她面前。
"苏小姐，别紧张。"
他用染血的手挑起她的下巴。
"根据我的调查，张三可是个见色忘义的人渣——"
"我和他没关系。"苏砚秋的声音冷得像冰。
"哦？但他刚才的语气可不像是没关系。"
他站起身，踢开脚边的尸体。
"跟我走吧，张三很快就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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