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书听完洛维的话，眼睛微微瞪大，他靠在椅子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开始思考起来：“这个尾钉真是太狡猾了。他不但精心策划了每一次的杀人行动，还在身份上做了如此严密的伪装。我们之前的调查方向完全被他误导了，现在必须重新调整思路，从他的伪装手段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的破绽。”
洛维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裴书的看法：“没错，我们之前把重点都放在了寻找在市政大楼里有嫌疑的人员身上，却没想到这个身份本身就是假的。”
洛维皱着眉头，一脸懊恼地坐在椅子上，他的手指烦躁地在桌面上敲击着，发出轻微的 “哒哒” 声。
他抬起头看着裴书，声音中带着沮丧说道：“你知道吗？我刚刚去彻查了所有能找到的关于‘韦一德’在市政大楼的相关记录。雇员信息，那上面的每一个字看起来都像是精心伪造的谎言，从姓名到籍贯，没有一处是真实可靠的；薪资记录也全都是假的，还有联系信息，本以为能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可那也完全是虚构的。我们就像是在黑暗中摸索的人，以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结果发现那只是一团泡影，到现在为止，我们还是什么线索都没有。”
裴书听到洛维的话，脸色变得更加凝重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忧虑，他他缓缓地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繁华的城市景象，心中却充满了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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