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这样比较的？”清歌神君讶异道，“下界修士比不过上界仙人不是很正常的么？”
“道行、修为，比不过上界是正常的，智力和创新能力不是比不上，而是自我矮化，泥古，是不敢超越，不许超越！而不是不能超越。”
灵云神君：“你说不敢超越，这好理解。不许超越是什么情况？”
“便是九曜界有些修士研究古代的巫术、傩术、咒术等，试着将其和道术结合，屡遭玄门正宗歧视和打压！不得不暗中摸索，就是不许的结果啊！”
清歌神君又问：“沐道友，你曾经说过天道发生过异变，异变前后天道对修士的一些行为有了截然不同的态度。还说九曜界那位下界仙人是上界修士留下的复活手段。这样算来，九曜界修士是在天道异变后才开始传播玄门正宗道法的。以这个时间点划分的话，我们五行界开始修行的起始时间则要比九曜界早的多，是不是意味着我们五行界在这个时间点之前传承下来的功法都存在着不受天道认可的缺陷？”
沐羽心知自己以前和古渊说的那些被他上报给高层，又传播到了五行界这里，摇头说：“我认为功法不是问题，有问题的是修士的行为。我在五行仙城遇到过一个弥天界的流亡修士，和他交换了他们宗门的一些功法典籍。他宗门传承的功法本身都是正常的，但他们一脉相承的某些观念、行为方式和态度，实非善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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