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心乱如麻。
咳咳咳…
一阵轻咳从旁边传出来,陆怜也慢慢走出来。
他看向庭院里的两人,尤其盯着慕幽笛的目光有点冷。
陆曼想到刚才慕幽笛的话,立刻质问陆怜:“你和父亲去水泥厂干什么?你知道那里其实是兵工厂吧?”
陆怜冷冷地看着陆曼,“你怎么知道?”
忽而,他转头看向慕幽笛,“你去调查过水泥厂?”
陆曼说道:“是我让幽笛帮忙调查父亲的死因。”
陆怜阴沉着脸,道:“父亲的死是意外,警察和法医都已经确认,你还在疑神疑鬼,真该送你去精神病院,你看你现在的样子,人不人鬼不鬼,丢尽陆家的脸面。”
陆曼不听陆怜的话,她转头问慕幽笛,“幽笛,我父亲的死你查出什么了吗?”
慕幽笛想了想,问陆曼:“陆部长最近有什么异常吗?身体或者举动。”
陆曼仔细想了下,摇摇头,“没有,父亲他最近总是忙着工作,很晚才回来,偶尔在办公室加班,整宿不回来。”
慕幽笛皱起眉,问:“那陆部长最近有服过什么药吗?”
陆曼还是摇摇头,奇怪地问道:“幽笛,你问这些,是怀疑我父亲中毒了吗?可是法医说父亲是溺水而亡,没有其他死因。”
慕幽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因为她刚刚忽然想起一些被忽略的事。比如她在特调处的最后一天,计阮替代她的位置,被提拔为副组长,她就曾疑惑陆部长为什么放着那么多精英不提拔,却提拔了什么都不会的计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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