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秦彧嗤了一声,扫向在场另外七位老师,“都这么认为的?”
路西法站在最末,秦彧的目光一路扫过去,正好停在他身上。
“我就一教体育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路西法两手一摊,啥都不懂模样:“这问题秦家主还是问那些教文化课的文化人吧。”
路西法将锅推了出去,另外六位老师却没人敢接。
“都不说话吗?”秦彧又是冷冷一嗤。
在场没人敢说话,小老头见状再次上前。
“家主何必为难我们,说真话代表着要得罪您,讲假话大家的良心又过意不去,既真话和假话我们这些做老师的都讲不得,家主怎么不直接问二少,听听当事人的想法。”
小老头话落,所有人的目光都齐齐朝荀白辞看了过来。
秦彧嘴角一勾更是直接开了口。
“辞辞,你是怎么想的?”
秦彧的嘴角又往上勾了一些。
眼前人明明在笑,但那笑却完全不达眼底,荀白辞见此顿觉有些头痛。
他这还真是,人在边上站,锅从天上来。
荀白辞笑了两下没吱声,秦彧冷笑一下,用指捏扣他下颚。
“说话。”
“其实……”荀白辞长睫轻眨:“由谁来教都没关系。”
反正都是学东西。
荀白辞一副无所谓模样,秦彧见此目光骤沉。
“你,不在意?”
这?
有什么需要在意的吗?
荀白辞面色疑惑,表情茫然。
秦彧深凝他片刻,下颚绷至死紧:“这小老头,我不想再看到。”
秦彧说完,甩手就走。
原处荀白辞揉了揉被捏疼的下颚,眉宇惶惑。
这疯子怎么突然这么大的火气?
他只是回答不出问题,又不是触犯天条!
书室角落,将一切尽收眼底的路西法以指拭唇,笑容玩味。
医生救死扶伤却治不了身边亲人,教师教书育人却教不了自己孩子,有些时候越是在意就越办不到。
若是让他教阿飞射击,他这世界排名前三的杀手怕也是做不到的。
路西法在边上看戏看得相当开心,张子飞却突然朝他这头走了过来。
张子飞的突然主动,看得路西法眉心一跳。
果然下一秒,看戏的路西法就成了别人眼中的戏。
“以后二少的天文你也一并教了。”
“……阿飞管事”路西法挑眉,再次强调:“我只是个体育老师。”
“让体育老师教天文有什么问题吗?”张子飞挑眉反问。
据他所知,路西法除射击外,在天文气象上也颇为犀利。
张子飞双眸清透,路西法与他对视片刻,搓搓鼻子放低了声音。
“阿飞既觉得没问题,那自是没问题的。”
“那二少就拜托路老师了。”张子飞抽了抽嘴角,努力压下唇边笑意。
路西法的课一如既往地耗费体力,傍晚荀白辞又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待他再次睁眼,人已在飞机上,秦彧就坐在他身侧。
“飞机还有一个小时抵达E区。”
秦彧从口袋摸出一块帕子,冷着脸为荀白辞擦拭额前汗湿乌发。
擦干了额发,秦彧拿起桌上透明玻璃水杯,试了试温度,塞入荀白辞手中。
秦彧的举止与照顾婴孩无异,面色却又沉又臭。
荀白辞捧着玻璃杯喝了一口水,连眨两下桃花眼:“秦彧,你是不是在生气?”
秦彧低头,对上荀白辞刚刚睡醒的惺忪眼眸。
眼前人目光迷糊,似睡似醒。
秦彧抿了下唇,低声回应:“嗯。”
“你在气什么?”荀白辞又张口问。
在荀白辞问出这问题那一刻,秦彧突然感觉有些无力又无奈。
他在边上气了十几个小时,小朋友不仅睡眠质量极好,现在还在这问他,他为什么生气?
秦彧伸手圈住荀白辞,将人强揽入怀。
“我为什么不亲自教你功课这事,你不在意?”
秦彧大掌紧扣荀白辞腰身,迫荀白辞只能直面自己,无法后退。
“由谁来教都能学本事。”
反抗不了又不能后退,荀白辞干脆侧过身,将全身重量压在秦彧身上。
“就像吃饭,盐渍牛扒和黑椒牛仔骨我都很喜欢,厨师为什么选择这种烹饪方式我为什么要去深究,反正吃进嘴巴里的是我喜欢的东西不就好了。”
荀白辞喜欢两个字似有余音般震颤空气,秦彧耳畔一酥,心中闷怒顿时散去十之七八。
“呵。”秦彧哼了一声,面色稍缓,手上力道渐松。
感觉到身侧人怒气渐消,荀白辞又捧起玻璃杯啜饮一口。
“所以,秦彧……你到底在气什么?”
荀白辞又问了一遍刚刚的问题。
秦彧冷冷一哼,将下颚枕在荀白辞肩膀上转移话题。
“待会下了飞机我们会入住E区一处度假村,那地方安保极严,在七日会议结束前,就连我们各区决策者都不能随意离开。你有什么想要的待会列张清单给安子凯,让他给你全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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