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斯在遇到我后就安全的将哈利三人带回去了霍格沃兹,他自己倒是没有回去我的别墅,倒是回去了自己的布莱克老宅。
他用了不少时间处理好这段期间凤凰社那边积累下来的事情才有时间睡个觉。
布莱克老宅的木床硬得硌人,空气中还飘着尘埃与旧木料混合的冷意。
西里斯刚合上眼没多久,意识就被拽进了熟悉的黑暗,不是老宅的昏暗,而是魔法部神秘事务司里,那片泛着幽蓝微光的空间。
他看见哈利攥着水晶球,脸色发白地站在走廊尽头,贝拉特里克斯疯癫的笑声像淬了毒的针,刺破空气。
下一秒,场景骤然切换,他自己正挡在哈利身前,魔杖举起的瞬间,一道刺眼的红光从贝拉的杖尖射出。
没有疼痛,只有一种轻飘飘的失重感,他看着自己的身体穿过那道石拱门,帘幕像活物般缠绕上来,冰冷地裹住他的四肢。
“不——!”他想嘶吼,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视线里最后留下的,是哈利撕心裂肺的呼喊,还有贝拉那张扭曲的笑脸。
接着,身体像被拆解成无数碎片,随着帘幕的摆动渐渐消散,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猛地,西里斯从床上弹坐起来,魔杖几乎是本能地攥在手里,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老宅的窗外没有月光,只有远处路灯投来的微弱光影,映得房间里的旧家具像一个个沉默的影子。他大口喘着气,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刚才那坠入帘幕的虚无感,还清晰地攥着他的心脏,让他连呼吸都带着颤抖。
西里斯的胸口仍在剧烈起伏,魔杖的木质杖身在掌心沁出凉意,可就在这时,无名指上的婚戒忽然传来一丝微弱的暖意,像春日里第一缕晒透云层的阳光,缓缓顺着指尖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下意识低头,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看见戒指上的纹路在黑暗中泛着极淡的光泽。
那是你亲手为他戴上的,还笑着说这戒指里藏着你的心意,能护他。
紧接着,感觉到自己身体内也泛起熟悉的温热,是你渡给他的金丹在轻轻运转,将噩梦带来的冰冷与虚无一点点驱散。
这暖意像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抚过他紧绷的脊背,又像你在他身边时,轻声说“别怕,我在”的安抚。
西里斯缓缓松开攥得发白的指节,魔杖落在床单上,他抬手按住胸口,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暖意与自己的心跳渐渐同频。
大口的喘息慢慢变得平缓,额头上的冷汗也不再冰凉。
他环顾四周,布莱克老宅依旧昏暗,旧家具的影子却好像没那么狰狞了。
因为那枚戒指、那股金丹的暖意,正替你把他裹在安稳里,像你就在身边一样,让这冰冷的老宅,也有了能停靠的温度。
西里斯闭上眼,将手贴在婚戒上,嘴角轻轻动了动,心底的慌乱终于被彻底抚平。
西里斯指尖轻轻摩挲着婚戒上的纹路,那微弱的光泽仿佛成了黑暗里的一点星辰,连带着金丹在体内流转的暖意,一起织成了层安稳的屏障。
他缓缓靠回冰冷的床头,却不再觉得硌得慌。
掌心的暖意、胸口的温流,都在替你告诉他,他不是独自睡在这座空老宅。
窗外的夜风偶尔吹得窗棂轻响,从前听着像老宅的叹息,此刻却像是远处传来的温柔絮语。
他想起你以前的陪伴时,开着玩笑的告诉自己“若觉得不安,可以试着感受我给他的温度,那是我在陪着你”,原来你早把安心藏在了这些细节里。
西里斯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将手轻轻放在身侧,婚戒的暖意仍在指尖萦绕。
没有再被噩梦的碎片纠缠,也没有了独处时的空落,他的呼吸越来越绵长,意识渐渐沉入安稳的睡意。
哪怕老宅依旧昏暗,可只要指尖触着婚戒,感受着体内金丹的温热,他就知道,你始终在他身边,连梦境都会是温暖的。
对角巷的喧嚣彻底沉寂时,韦斯莱魔法把戏坊的二楼终于暗了灯。
弗雷德和乔治洗漱完,并肩走到那张足够容下三人的大床前。
之前你挤在他们中间,笑着听他们讲新发明的恶作剧,如今床单上还留着淡淡的、属于我的气息,像一层柔软的膜,暂时裹住了店里的冷清。
两人默契地一人占了床的一边,各自扯过被子盖到胸口。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钻进来,在床中间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带,像在无声地连接着彼此。疲惫很快漫上来,兄弟俩几乎是同时闭上眼,没一会儿就沉入了梦乡。
可睡意没持续多久,噩梦便悄然缠上了他们。
弗雷德先坠入黑暗:他听到食死徒的尖啸声刺破夜空,身后是穷追不舍的绿光。
等自己逃过一劫回到陋居的时候,所有亲人和好友都围着一个躺在沙发上的人哀伤着,原来是受伤的乔治,他耳朵上流了很多的血,他失去了一只耳朵。
几乎是同一时刻,乔治的梦境里也上演着相似的混乱:他站在战火纷飞的霍格沃兹走廊里,四处都是倒塌的桌椅和哭喊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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