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很快,一下子毕业后的假期就这样结束了。
今天就是霍格沃兹开学的日子了,我又坐上去霍格沃兹的快车。
真是在霍格沃兹读书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坐在斯莱特林学院小团体的车厢。
现在西奥多和德拉科就一人一边的坐在我的身边。
然后其他小蛇们都坐在对面,他们是知道我需要回去做教授的。
”怎么了?有什么想要问的吗?“我头都没抬的继续阅读着自己手上拿着的书籍。
车厢连接处的蒸汽嘶嘶穿过磨砂玻璃时,西奥多的羊皮纸镇纸突然滑向我这边——那是块刻着圣芒戈蛇徽的冰玉,触手生凉。
德拉科用银质魔杖尖挑起我书页的一角,鎏金标题《魔法史中的血咒研究》在震动中渗出细微的墨烟:“艾尔斯学长,你不是已经毕业了吗?毕业后还啃这种老古董?格雷伯克的指甲都比这书有趣。”
对面的潘西把绣着蛇纹的手帕攥得发皱,她邻座的高尔正用门牙咬开甘草魔杖的包装纸。
布雷斯突然将雕花鼻烟盒推到桌中央,薄荷脑的气味混着西奥多袖口的雪松香:“我们在赌你这次回学校是为了解决黑魔印记——还是为了...”他拖长语调时,德拉科的魔杖尖突然烫焦了书页边缘。
“德拉科,我这书可是一本珍藏。”我合上书页的瞬间,冰玉镇纸突然发出清脆的鸣响。
车窗外的站台灯柱掠过德拉科微蹙的眉峰,他校服领口的银蛇别针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艾尔斯学长,主人有联系你吗?”
西奥多忽然把青瓷茶杯推到我手边,热气氤氲中露出杯底刻着的纳西莎签名。
潘西突然拍了下膝盖,蛇纹手帕滑到地上时露出手腕的黑魔标记——那道疤痕在车厢魔法灯的照射下泛着淡粉。
“能告知我们一下吗?”她的声音发颤,却在德拉科瞪过来时立刻噤声。
“你们的主人管不了我,我还是挺自由的。”我转动着书页边缘的烫金纹饰,感觉到西奥多悄悄在桌下踢了踢德拉科的皮鞋。
“况且我不会管你们主人给你们安排了什么任务。只要我不爽,我倒是可以横叉一手。”我指尖划过被烫焦的书页,焦痕突然组成一条游动的银蛇。 布雷斯的鼻烟盒突然弹开,飞出的烟圈在空气中凝成霍格沃兹的城堡轮廓。
“至于我回去霍格沃兹…”我抬眼时恰好撞上德拉科的视线,他迅速别过头去,耳尖却红得像被火龙息燎过,“你们不是已经都知道了吗?”
高尔突然把整包甘草魔杖塞进嘴里,潘西的尖叫被西奥多及时用静音咒捂住。
当列车鸣笛驶入隧道,德拉科的魔杖尖突然亮起绿光,照亮了我书中夹着的——那张折角的羊皮纸,上面用其它语言写着:「禁林深处的血月,比毕业典礼更值得回味」。
隧道的幽蓝磷火透过车窗掠过羊皮纸时,德拉科的魔杖尖猛地一抖,绿光在折角处洇开蛇形纹路。
西奥多的冰玉镇纸突然浮起,压在纸页上的圣芒戈蛇徽与文字共鸣,发出细碎的银铃声——那是只有斯莱特林继承人能听懂的蛇佬腔密语。
“看来这处要找里德尔帮我翻译一下了。”我将那串密语复制下来,打算回到霍格沃兹寄给里德尔。
听到我这样说道,德拉科的指尖在我掌心骤然收紧,喉结滚动着却没发出声音。
车窗外快速滑过的风景,在他苍白的脸上明明灭灭,映得那双灰蓝眼睛像覆着层破碎的冰。
西奥多收回悬浮的镇纸时,余光若有所思地扫过我们相握的手,潘西的睫毛剧烈颤动,高尔嚼着甘草魔杖的动作都凝滞了。
“你确定要和主子通信?”德拉科终于哑着嗓子小声开口。
“放心,我只是问个问题而已,你们的主人不会乱发脾气的。”更何况里德尔求之不得我给他写信,这死男人也是一个闷骚型的,表面一套内心又一套。
德拉科松开手时,指尖还残留着未散尽的温度,他忽然抓起手边的羊皮纸揉成一团,骨节在苍白皮肤下泛出青白:“不,他会询问你现状的,然后想方设法的折磨你。”
车厢里突然安静得能听见高尔吞咽唾沫的声音。潘西的指甲深深掐进天鹅绒座椅,西奥多慢条斯理地将镇纸放回雕花木箱,却在扣上铜锁时发出“咔嗒”一声脆响。
“放松,他现在不在这里。” 里德尔这是给了这群小朋友多少黑暗回忆呀,罪过罪过。
我从手提包里摸出薄荷糖递过去,糖果纸在指间折射出细碎银光:“去年圣诞夜,他对着我送的毛衣笑了整整五分钟——虽然对外宣称那是麻瓜地摊货。”
记忆里的场景浮现,汤姆·里德尔耳尖泛红的模样与此刻德拉科紧绷的侧脸重叠,“你看,他也有温情时刻。”
“那不一样!”德拉科猛然站起,不小心撞到桌角,闷哼声里带着破音的沙哑,“他只对你是宽容的。”
他突然噤声,喉结艰难地上下滑动,灰蓝色眼眸中翻涌的情绪像暴风雨前的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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