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芸音并未闲着,调查清楚自己前世中毒乃是朱砂。
是李氏郡王府趁着她生病之际,日日添着朱砂,让她慢性中毒。
曲蝶儿偷偷摸摸在府中度日,宏哥儿被她教的不成样子。
昨日个竟然闹着让她过继宏哥儿。
谢芸音被气的不轻。
但他知道李云正要回来了。
届时,这三人她一起收拾了便是。
她准备了这么久,也该收网了。
晚饭后稍许,老太太便是叫着谢芸音前来,说了李云正活着的消息,且明日就会回到汴京。
虽然谢芸音早就做足了心理准备,但是听着老太太直接说出来,她还是有些不能接受。
又说世子身份的令牌就在棺木里,明日还要开棺取物。
谢芸音压抑着巨大的愤怒,应了。
翌日。
司纯燕见谢芸音一直没有行动,便着急禀了老太太要出城门去接应李云正。
如此等着,她委实心里焦躁。
老太太不想轻易作决定,心疼孙子是一回事,可是郡王府的未来更重要。
本就是假死,还大张旗鼓地去接应,若是被有心人发现,那郡王府肯定会万劫不复。
随后,谢芸音便被请了来一同商议。
“开棺是大事,需取出玉牌才可证明世子身份。我赞成祖母所说,的确不该派人去接,万一被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谢芸音自然是从未想过要去接谢李云正。
司纯燕面色不快,“阿朱,正哥儿可是你的丈夫,你们多年未见,你就不想念他?瞧你如此冷静,对待一个陌生人也不该是如此吧?”
“如今几件事堆砌着,不若婆母去接,我去瞧着起棺的事情,孩子们念书的事情就劳烦祖母瞧上一日如何?”谢芸音随即便提出新的建议。
老太太觉得此事妥:“就按照阿朱所说办吧。李氏你带人去外面雇佣一辆马车前去接应,而后从后门悄然回来,等拿到玉牌,再禀报朝廷。阿朱,你还要再去寻一次陆掌印,此事还需他照应。”
谢芸音应是,先走了。
司纯燕却为儿子委屈,“正哥儿好歹也是上过战场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说为了这档子事情,就得偷偷摸摸回来。”
“做了逃兵,在外还有外室,私生子,这是清贵世家,将门之家所为么?这事儿一旦传出去,岂不是笑掉大牙?你且警告那曲蝶儿,别又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是,母亲。”这是儿子的污点,司纯燕忍气应是出去了。
老太太依旧不满,对着心腹,阴恻恻说道:“那曲蝶儿真不是玩意儿,可惜了阿朱,如今委身于陆瑾,日后也不是正哥儿的良配,等到正哥儿郡王这位置坐稳,要将她休弃了才行。”
“老祖宗说的极是。”
李云正的确回来了,落魄得紧,好不容易买了匹马,刚到城内马便死了。
他忍饥挨饿好不容易进了城,却没看到郡王府人来接应。
一碗阳春面吃了一半,就被一个乞丐打翻。
他发了脾气,与乞丐吵了起来。
他愤怒离开,想着恢复他世子身份之后,再狠狠地报复回来。
却没想到来了一人带着官差,将他捉拿,说他是偷银子的小贼。
官差当场搜身,还真搜出了十两银子。
李云正有口难辩,就被连呼带喝带到府衙去了。
司纯燕正好赶到,看到儿子被带走,便急出眼泪来。
路上不好发作,司纯燕在马车里心疼了一路。
将近六年都没见到的儿子,清瘦许多。
本来也是风光霁月的贵公子,如今已然落魄成何等模样。
追到府衙,司纯燕就将银子塞到衙役手中,这位官差,许是有什么误会,刚才那位损失了多少两银子,我来全部补偿便是。
“这位夫人,他是您什么人呢?一码归一码,京兆府管的事情就包括这档子,这位可是偷了银子,不是补偿就能说得过去的。快到年关了,便在大牢里住上十天半月的,好好反省一番吧。”官差是带着任务来的,便如此回应。
李云正看到母亲前来,为她忍气吞声,低眉顺眼,泪眼朦胧起来,且母子二人还不能相认。
司纯燕自然是不答应,着急声音变大:“银子都还了,为何不放人?官差也得讲道理吧?马上都年节了,你们不能把人关起来吧?”
“这位夫人,瞧着你锦衣华服,该是大户人家的,可不能不讲道理的。大梁律法,偷银子超过十两,就要挨上十棍子,还要蹲大牢十五日。来人,给我绑起来,丢进去,好好反省。”衙差头子收了钱,也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不行,你们不能打他!他是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郡王府的郡王妃!”陆纯菊直接将李云正护在身后,亮出自己身份来。
身边的王嬷嬷急了,过来拉住,“主子,老奴这就回去找世子妃来,贤妃的妹妹说话,他们这些人总是要听的吧?”
“来不及了,她去寻物,怕是还没回来。”司纯燕突然觉得这事是个圈套,她眼泪掉落,爱怜地看着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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