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直以来你都是装的？”
许久的沉寂之后，季鹿云脸色有些复杂的开口了。
“倒也不是，只是经历了这么多，人总是会成长的。
想要活下去，必须成长起来。”
江阳笑了笑，给出了一个还算能够说得过去的理由。
实力弱小的时候。
为了生存，做一些必要的伪装，自然是需要的。
但如今。
整个黑水帮上上下下，能够对自己有威胁的，基本上就只剩季鹿云而已。
而且，就算是季鹿云，江阳也有把握抗衡。
此一时非彼一时。
继续伪装，很显然就没有必要了。
季鹿云有些不太相信。
不过看着江阳那平静的脸色，也只能选择相信。
无论江阳所说的到底是真是假，现在的江阳无论是实力，亦或者是智商上。
很显然都不是自己能够随意糊弄的，这让季鹿云心情有些糟糕。
之前江阳就算实力大涨，季鹿云还有把握能够控制得住。
再怎么说，她活了这么多年。
想要忽悠一个稚嫩的小子，还是很有把握的。
不过。
现在看来，这家伙想要简单的糊弄过去，很显然也是不行了。
这让季鹿云感觉有些头疼。
“所以你现在是什么打算？”
压下心思，季鹿云决定先听一听江阳的选择。
“帮主多虑了，若是我真的有心离开黑水帮的话。
你也知道，以黑水帮的实力根本不可能阻拦得了我。
而我暂时也没想过要脱离黑水帮，只是接下来我们之间的关系，恐怕要做出适当的调整了。”
江阳直言不讳。
季鹿云点了点头，看向江阳，神色严肃：
“既然如此，你把你的想法直接说明了吧，只要能够答应的我都不会拒绝。”
若江阳只是一身实力而已，季鹿云现在会毫不迟疑的直接动手。
就算江阳逃了，她也会杀上万仁堂，以他父母逼迫他出来就范。
可江阳这一身可持续吞噬的高质量气血，让季鹿云根本不可能选择这个方向。
虽然不想承认。
可事实确实如此，她已经开始离不开江阳的气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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