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瘦老头听后牙咬的咯嘣咯嘣响，可迫于唐老头的淫威，他再生气也只能咬碎牙往肚子里咽！
唐老头等了半天见干瘦老头一直在咬牙，便忍不住催促道：
“赶紧说！再不说我丢火里了！”
说罢他作势要将黑球丢进土灶，干瘦老头见状赶忙开口道：
“我说！我说！你千万别再扔了！”
“那你赶紧的，这黑球到底是啥，有什么作用！”
“这...这是我炼的五行丹，用来给自己续命的！”
唐老头听的眉头一皱，‘续命’二字让他想起了石敢当刚刚提到的吊命，还有这‘五行’二字也刚好也对应五脏，这导致他不由自主的联想到身后三口锅里的东西！
想到这儿他举着黑球追问干瘦老头：
“我身后三口锅里正炼着的东西，是不是这种丹！”
干瘦老头不敢隐瞒，冲着唐老头点了点头！
唐老头骂道：
“你这畜牲头孩子挖内脏，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竟只是为了续自己的狗命，我呸！”
干瘦老头狡辩道：
“可我偷的都是早夭的孩子，从未主动去杀生啊！”
“你放屁！那些被你割了脸的护士呢？她们不算人吗？”
“这...哎？不对！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因为我们就是通过你偷孩子这事才找到你的！”
“你们是警方的人？”
“不是！”
“哪你们是...”
“轮不到你来问我，而且我先前也说过了，我们是专门来问你问题的！”
干瘦老头听后苦着脸挤出了三个字：
“那你问！”
唐老头扭头看了眼身后的三口土灶问道：
“先说说这炼丹的事吧，一般来说这罐，锅，炉不是先后对应三个步骤嘛，你这同时把三个步骤一起摆出来是有什么说道儿？”
“没什么说道儿，我确实在按步骤炼丹，你之所以看到我同时摆出三个步骤，是因为这并不冲突！用作丹材的五脏对应五行，所以五个脏器不能同时放入瓦罐里煮，我在瓦罐里煮完心脏后就可以点燃第二个灶台，让心脏在铁锅里脱水的同时再将别的脏器放进瓦罐里煮，以此类推，直到五个脏器最后一起在铜炉中成丹！”
“原来如此，那你这一颗丹能续命多久？”
“最开始一颗能续命六十余天，可我吃的越多，效果也就越差，现在一颗丹最多能帮我续上三四天的寿命！”
“哦~你刚才倒地后掰着指头数的‘第四天’原来是在说这个，怪不得你这么心急想要这丹呢！你最近频繁去偷小孩，也是因为丹药效力减退的缘故吧！”
“没错。”
“你这一炉能出多少丹？”
“时多时少，最多十颗，最少五颗，没有定数！”
“那我现在手里这罐丹应该就是你用偷的上一个孩子炼的吧！”
干瘦老头点了点头没话说，唐老头继续问道：
“那我就有个疑问了，你说你偷的都是早夭的孩子，那你是怎么准确知道这些孩子生下来就会死的呢？”
“我...我算出来的！”
“算出来的？一家医院一年都不一定会出现一个死婴，你上哪算出那么多死婴去？”
“这...”
“还有！你每次偷孩子前都会提前一个月杀个护士做人皮面具，准备的这么充分，真是因为你提前一个多月就算到了会有死婴出现吗？还是说你另外动了手脚呢？”
干瘦老头不说话了，唐老头则是继续咄咄逼人道：
“你口口声声说自己偷的只是早夭的孩子，可实际上还是在为你自己开脱，这些早夭的孩子根本就是你害死的！”
干瘦老头还是不说话，唐老头便又问了一个别的问题：
“不过有个点我还是挺好奇的，我们从警方那儿得知每个被你害死的护士都会休一个多月的长假，可护士这个职业很特殊，她们很忙也很难请假，你是怎么做到让每个被你害死的护士都能成功休假的？”
干瘦老头解释道：
“寻常理由请假确实很难，但有些情况医院不得不给假，比如...”
说到这儿，干瘦老头突然指向了唐老头手上的石膏说道：
“比如伤筋动骨的情况，这病假自然就来了！我也不用多费心，只需制造个小意外，让那些个护士折断手脚就行！”
“果然，你这种人就只会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干瘦老头听后苦笑一声回道：
“所以我才说自己配不上摩伊这个称号了！”
唐老头闻言‘哦’了一声后问道：
“刚刚你好像就说过这话，不过当时你没告诉我原因，现在总能说了吧！”
干瘦老头点点头说道：
“你知道‘摩伊’这个称号有什么含义吗？”
“从你语气来看，应该和得道高僧或者白袍阿赞是一类的正面称谓吧！”
“没错，想当年我也曾配得上别人喊我一声摩伊！年轻时我四海为家，都到哪儿都喜欢积德行善，本以为我这一生都会如此这般，可事不如人愿，我得了绝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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