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道:“这一次,他已过千年没有涅盘,全因元神没有归位,在浴火时将会很危险。他的仇敌趁着他涅盘之日快到时下毒,必是知道此时的他最弱,最易下手,我担心他难熬这一劫……”
我急了,焦虑道:“那该怎么办?可有办法避免,只要有,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她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继续说道:“凤胤的神力曾被九天神尊用九鼎器封存过一次,虽然历经多年修炼,他能冲破道关修得回五六成神力,但他也并没有万年前的神力护体,所以,他饱经沧桑,历经劫难!”昙婆婆幽叹一声,一脸显得很无奈。看来她十分了解凤胤啊!
“那……到底是要怎么样?”我心神很『乱』,越说越没谱,脑袋有些神经又开始错『乱』,现实与梦境混淆起来。
“当下,你恐怕需要做二件事情……”昙婆婆带着征询的眼神望着我。
我连忙爽快道:“您说吧,我都去做!”
“好!”她朝我点了点头,好似得了应允便才能说后面的话。“第一,我用会毕生修为替你们行天地阴阳合和之阵,用你的灵力助他暂渡眼下难关。”
“其二,我需要你和他一同去往幽冥,找那已入魔道的百花神讨回解『药』,和他双修,帮他元神归位,护他浴火重生。”
我听得怔了一怔,这些都是凤胤一直想和我做的,虽然被这个老婆婆亲口说出来有些难堪,但也是我想为他做的,我稍作沉『吟』,低眉浅道:“好!”
“嗯!那就好!”她似乎落下了心头大石,生怕我会不同意一般。
眼见我什么都答应了,她朝我指了指摆在蒲团上的一叠素净僧袍道:“我已经让静心为你准备热水沐浴,你先去沐净身子,更衣再来。”
我唯唯诺诺地棒起地上干净的衣服,看了眼光着上身的凤胤,想寻点什么替他盖上时,却被昙婆婆笑着劝慰道:“你无需担心他受凉。他非普通人,身体无需热量,这冰床对他伤口愈合反而起效见快。孩子去吧,不要拖太长时间,我现在就为你们布行气之阵。”
我点了点头,赶紧加快步子离开。
她不说洗澡一事,我都想洗了。一身早就脏得不成样子,满身沾血,白裙早成黑裙,自己看着都十分难受。
静心主持办事的速度可真是快,等我上得斋心阁之中时,已见一大桶一大盆热水摆在其中,外面天已微光,门外有人声传来,却没有靠近这边。
我看了看周围,没有人在,便脱光衣服,坐进了水盆之中,边从木桶之中舀水由上而淋,边将自己撤头撤尾洗了个干净。
虽然不如水龙头畅快,也没有温泉池子开阔,但这一盆水让我洗得很心满意足。对于一个三天没洗过澡的人来说,这真是爽得可以!
只是,昙婆婆叫我穿的那身僧袍是个什么鬼?活脱脱只是一个外袍子啊,还只有一根带子束腰,睡衣都没它简单啦!那里面咧?空空的,走两步,被风略一吹着很不放心啊!
门外没有人,又不好意思开口找人要。再说,这内衣本是不能外借的,只好夹紧腿走下旋梯,回到洞府之中。看着四周黑黢黢的一片,到感觉稍放松一些。
眼见昙婆婆在打坐蒲团上面南盘腿而坐,神情肃穆如一尊神相,我蹑手蹑脚地站在禅台边觑了眼她,踮起脚,又看了看另一边石台上一直保持侧卧姿势的凤胤。畏首畏尾地缩着自己,嗫了嗫嘴,半天不知如何开口,也不知自己该干嘛。
好一会儿,“孩子,将凤胤的衣裳全部褪下吧!”昙婆婆这才开了声。她头也不回,背对着凤胤的方向,只是这么嘱咐了一句。
“啊?”我略感吃惊,转而顺从地“啊”了一声,便转过禅台,趴在凤胤身边,帮他除去下衣。
可是,我为难了……因为,那个最里那层应该保留着吧。谁知,耳后又响起昙婆婆的声音:“全部褪除!”
我顿时如遭雷击,身体瞬间石化!将凤胤那条裤子捏在手上,一时不知所措。
“孩子,别磨蹭了,天马上全亮,你们的这个阵法需要行一日时间合和,若再等到晚上,我怕夜长梦多。”她提醒得对,一想到昨天晚上在神墓之中的遭遇,我就心底犯难。猫妖还在,那方神仙又带着打不死的傀儡隐遁了,若今晚还寻来打打杀杀,谁能保证像昨晚那般侥幸?昨晚已是九死一生,今晚还来,我该如何是好!
我觑了眼昙婆婆的方向,幸好这个位置前方看不见,中间隔着禅台,好歹算是有个遮挡。我长吁一口气,试着『摸』索到凤胤的腰上,然后,脸红得像个小太阳,去扯那条内内……
真是煎熬,虽然与他一向亲密,但如此下流的趁人不备,我……没脸说什么!
我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看不见。我别开脸,不停安慰自己。
费了些力气,脱是脱了,赶紧将他的裤子又捏过来盖在腰际之上遮挡。谁知,刚刚憋红的脸稍减热辣,身后又响起昙婆婆的要求:“孩子,不要觉得羞耻,你的也得脱下,与他面对,盘腿而坐,双手十指并交,用你的力量支撑住他,别让他躺下台面。”
这下不是雷劈了!是闪电,是耳鸣,是狂风暴雨要来!
我愕住了,半天不能反应。
“快快行动!”昙婆婆好似背后长眼,我的一切行动居然如被她所见。这种情形下居然催促我,我真是要哭了!
“『色』相在凡人眼中只是表相!你还在磨蹭什么!我要启阵了!”
倏地,石台边原本摆设的小烛台此时全部亮了起来。我惊得一愣肩膀,双手就去挡眼睛。
那烛火虽燃起,却并不明亮,反而幽幽地,让人产生一种不真实感的幻觉。有了昙婆婆开始不耐烦的大声催促,我哪里还敢怠慢。
心一横,死就死!脱了袍子,拉起凤胤,和他对面盘膝而坐。
他的裤子仍遮在私密的地方,我将双掌扣紧他的大掌,哪里还敢羞耻啊!他很重,我得用尽所有力气才将他拽住,以不至于将他倒下。再说,他背上有伤,刚抹过『药』,此时倒下,那『药』就全白抹了。
我脱下的衣裳也吊在我的下巴下,总算有一丝丝的安慰!
幸好,他没有睁开眼睛,我还算心能定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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