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
“哇……”
“嗷……”
随着灯光开亮,地库门口爆发出一片惊嚎,别说是老蔫几个,就是他们的少当家也是头回进到这种地方,好大的一处地下金库!一搂粗的水泥石柱一溜溜撑着,得有小一亩的地界儿,一排排木架上都是一捆捆的票子,随便拿!这可都是咱的了!
“都别乱动!”
秦虎说着话,一步步走过这些放纸钞的架子,看也没看一眼,直接往最里面走去。
果然在最里面看到了一处用大块帆布蒙盖着的一长堆的物什,秦虎上前一把就把帆布扯了下去……
“哇哇哇……”
身后再次爆发出连声儿的惊呼,一长溜的矮桌上排满了一摞摞的金疙瘩。
秦虎拿起一块金条掂掂瞅瞅,一公斤一块的大金条上光溜溜的,还没来及刻上个啥标记,这算是给自己特意留下的吧!却没想到会有这么多……
刚刚进来瞧过一眼的成大午把两个掌柜交给老蔫,转身出去喊人,片刻间外面的队员拎着几个背篓在金库门外探头探脑地排了队。一摞摞大帆布袋子抱了进来,秦虎和成大午开始快速分装,一百根一袋拖出去,一共装了32袋半,3250根。
成大午挥手间大家开始快速往外搬运,老蔫、满囤那边儿‘咔嚓’一下就搬断了两个银行主事的脖子,他们也听了看了一会儿了,活口儿肯定是不能留的……
“大午哥,外面别急着套车,等天色完全黑下来再走!货物上船后,让大金把那四个木箱装铁皮箱车里给拖回来,我要装尸首当货物运走。”
“嗯!记着呢。”
金子和尸体拖出去,秦虎和郑大金这才开始在金库里仔细转上一圈,在金库的另一角落里一摞摞的白木箱子整齐排列,秦虎和郑大金打开几个瞅瞅,全都是一些朝鲜的文物宝贝,这个再珍贵也不能动,一个不小心就会露了马脚。
“大金,去找找日元我们也带走,那玩意儿回国内还能用,这里也不能留下!老头票不要动,拿回去用场不大。”
秦虎瞧见郑大金对着那些朝鲜的宝贝文物直咽吐沫,赶紧把他支去一边,免得这小子想搬回去一两件当传家宝,留下了蛛丝马迹可就是隐患了!
秦虎关上木箱转身回头,巴子和郑大金已经嘴里数着数在往口袋里一捆一捆装日元了。
货架上两百六十万日元一扫而光,装上了两个大口袋,日元和银元在国内是一比一的汇兑情形,就这些日元也已经比万家的全部财产要多了,这次行动可以说收获满满,只看能否顺利回家了……
秦虎掏出怀表瞅瞅,时间还算充分,他先把盖金子的大帆布拿到金库外面,一会儿要用它来裹尸,再让两人拿起空布袋子,三人一起小心翼翼的抹除地面上杂沓的脚印,倒退着从金库出来,关灯闭门。
看着两人着急忙慌的样子,秦虎笑呵呵道:“咱们算是讲究人儿,把卫生也替他们给做了!”
俩人被少当家逗得大笑,扎着头把一处处痕迹擦了个干净……
时间接近七点,外面的风又变得大了,夹杂着零星的雨点儿已经落了下来,瞧瞧街上断了行人,两辆小车,一辆大车快速闪出了大门,拉开些距离,一路向着普通江桥去了。
朝鲜银行里剩下秦虎和巴子缠裹几具尸体先不提,普通江桥头那里,徐老伯等得眼睛都要冒了火星子,天黑下来之后,冯水、大牛开着小船,冯宝、昭文驾着大船停在了西岸江桥之下,短短的这半个钟点儿守候,五个人就像是熬了个半宿儿,越刮越大的硬风中,额头上汗珠子却怎么也抹不干净。
这风雨来得也算是时候,两岸江沿儿码头上已经不见了人影,本来计划中特意留下徐老伯随船,是为了应对意外的,现在有老天爷帮忙儿,也没了这个必要。
“来了来了……”
徐老爷子一声招呼,四个人快速占上了台阶,先跑到江边的却是快手和水根。徐伯快步迎向前去,只听快手兴奋地叫道:“后面后面,车马在后面……”
两辆小马车快速奔过了江桥,把车上十个袋子哐哐就扔在了道旁地上,成大午对着徐老伯急道:“老伯,快和喜子去还车马,我们在普通门北接你们上船。”
十几个人先把三十几个袋子快速卸下车来,再把四个空木箱塞进四轮马车上,郑大金吆喝一声儿就往回赶,能争取快上一刻也是好的……
马上要分路行动了,成大午此刻都没心思去搬那些金疙瘩,扯着冯水到了一旁,“大水,太多的话就不跟你啰嗦了,路上要一切经心,少当家是咱全军的主心骨儿,路上要是有危险,拼了命也要护住他!我会去马山里快马接应你们。走吧!”
冯水、大牛答应一声,迎着大风驾船驶向大同江的码头去了,老蔫已经把33袋金疙瘩和两袋票子再扒拉过一遍,一声招呼,快船悄悄启动,向北溜过了普通江东侧空空荡荡的码头,在普通门北无人处接上老徐伯爷俩,一路乘着狂风飞一样驰进了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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