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誉自然也是注意到这一点,他面上透出几丝满意之色:“不错,他终是熬过去了,不枉我专程去找这么一只狐妖来给他做陪练。”
竹词挑挑眉:“你如此为云山着想?难道当年的云琮,竟是已然不再对云山掌门一位有执念了吗?”
当年云琮的心魔,就是始于掌门之位的归属,最后也因此而疯魔发狂,如若是他最后死去,却也应当不会甘心让这掌门之位归于云凉的徒弟才是,而且见得这秦誉的架势,不止是修为,还有心性,无一比那远处那小倒是差,他竟会没有丝毫想要争夺掌门之位得心。
秦誉笑笑道:“一来师父清醒的时候,从未想过要跟云凉争夺掌门之位了,二来,他如今是云山的叛徒,也是罪人,我做掌门,名不正言不顺。”
他低头看了看缩在自己怀里的那只小狐狸,又是笑笑:“这三来的话,云山太小了,并不能满足我。”
这人倒是诚实,而且野心很大,或者说他的路还会很长,竹词故绪见此人如此说,面色未变,但是心中却皆是如此想。
而且云山的确是太小了,传出去,或许在下等仙山之中都列不上名次,山中修为最高的人,怕是只到元婴上下,一个大乘境的高手都没有,小小年纪已然是如此修为的清羽,自然是看不上这样的仙派。
只是他却还愿意费心思,来为云山所着想,的确是令得竹词不觉对于当年云琮的定义,再度刷新,可以肯定的是,秦誉如今如此,绝对是因为云琮。
但是云琮和云凉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誉咳了一声,朝之前的那一边努了努嘴:“我想那小子该是精疲力竭,我要去把他带回客栈里,让他好好睡一觉,正巧遇着你们,不知道你们二位可是有兴趣再上云山一瞧?总归是明日我要送他回云山,而且当师父也说过如若你们愿意,要我引你们上云山再瞧一瞧。”
竹词怔了怔,随即皱起眉头,点了点头。
不过在见得那秦誉转身要走之际,她忍不住又是问了一句:“如今那云凉与云琮,可是都在云山之上?”
秦誉身子顿了顿,并未转身,只是淡淡道:“云凉乃是前任掌门,自然是葬在云山上,与上上代掌门葬在一起,至于家师......”
他似乎抬头瞧了瞧天上的明月,低低道:“家师是云山的罪人,更是叛徒,自然是烧成了灰,洒在各处,独独不让回归云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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