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呜呜呜......”
“你哭什么呀,知不知道男儿有泪不轻弹,你说说是谁欺负你了,我带你去欺负他,哭不能解决问题啊!你别哭你别哭......”
“我想,云凉痛哭,大概和那楼底刚刚离去的几位云山道士,有些关系。”
“小道士,是不是你师兄们欺负你了?”“那是你想念云山了?这个简单啊,你回去就好啦!”
“你有什么事情,说出来就好啦,憋在心里,很难受的。”“师父......师父他仙逝了......”
“那你在这里哭干嘛?!回去啊!回去看你师父!送他最后一程!”
“师父......师父走了......师兄们......说......我被......我被逐出......”
“云山道观......”
“你回去祭拜师傅,他们凭什么管你?你不敢回去,我带你回去。”
......
竹词晃了晃脑袋,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似乎有些久远得记忆,如潮水一般,一点点翻涌上来,继而泛滥,充斥了整个脑海,再无其他思绪可存。
唯有记得当年的那些事情,清清楚楚,就像是再度在心中经历了一遍,而所有的事情,都与一个人有关,那个人就是云凉。
“身为仙门弟子,不尊师命,不得允许擅自拿取师父之物,是不孝,而因嫉恨将师弟驱赶出宗门,不准其回山见自己的师父,送他最后一程,你是不忠。”
“你是何人?”
“原来是你回来了,师弟......啊不,云凉啊,你要是想回来送师父一程,你可以跟我说啊。”
“何必去找他人帮忙,坏了你我感情?”
“这位道友,先前所说之话,虽然有些抢词,但并不虚假,且方才各位所说的话,我们都听见了,听得一清二楚,云凉才是云山掌门认准的下一任掌门,你身为云山弟子,竟想取而代之......”
“小姑娘,我看你年纪小,不屑与你计较,既然你们都听到了,自然也清楚。”“你看他的怂样,这小子要天赋没天赋,要胆识没胆识,只是我一句话,他就吓成这样,如果我说师父把掌门之位传给了他,他会如何?”“他怕是会害怕得躲起来,不敢担负这个责任罢了,师父年纪大了,眼拙,我这身为弟子的,怎能眼见着师父犯错,将云山的将来断送?”
“云山是世人口口相传的道观,云山子弟云游四海,捉鬼除妖,造福世人,云山掌门云清更是离登仙只差一步之遥,他慧眼如炬,怎能容得你这小人心肠来擅自干涉?”
“不错,当年我的确很喜欢这个小师弟,在他来之前,师父座下弟子只有我一个,每日修炼枯燥,根本没有一个与我玩耍之人,云凉来了之后,我便多了许多乐趣。”
“可是呢,我当初是付出我一切真心对待我这个小师弟,什么好东西都紧着他,哪知这小子修炼没有天赋,倒懂得对师父溜须拍马,逐渐偏心,以至于在后来......原本该属于我的掌门之位,都被这小子得花言巧语骗去。”
“我没有!我从来都没有说过什么花言巧语欺骗师父!”
“你敢说你没有向师父说过我的坏话?为了讨好师父,揭露我曾经去后山清净之地,戏弄他圈养得灵兽一事,令得师父大怒,险些将我逐出师门,而你呢,因此事师父对你大大改观,以前对我的好,全部都转移到你的身上。”
“我以真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云凉,师兄心眼窄,不能像师父一样容纳天下人,但当年你便是那个明月,我以一片真心关照爱护你,你将我的这些好意全部摒弃,背地里却要陷害我。”
“掌门之位本就是我的,你就算想夺,也夺不走。”
“师兄,不是,我没有跟师父说。”
......
当初在初上云山之际,他们在半山腰就见到在山腰上转悠的云琮,也就云凉的师兄,而两个人一见面,便是针锋相对,或者说是云琮单方面针对那云凉是比较确切一些。
当年的云凉的确是怯弱,但是云琮心生心魔且已然是心魔修炼出了自身的灵识,本身处于极为危险的时候,如若非要在两个人之间分一分,那么必然是让云凉来继承这掌门之位得要好些。
而故绪本是与竹词一同御风而行,突然发觉身旁人有些不太对劲,而在转身看过去的时候,却见竹词面心处有一道碧色得光芒在不停闪烁,他定睛一瞧,却是隐约瞧见那闪烁着的东西,乃是呈现出一把长琴的模样。
只不过那琴无弦,模样颇为奇特,而这把琴,故绪不陌生。
是玄碧琴。
但是玄碧琴早就断裂了,而且据竹词所说,当年玄碧琴所托她的事情,也都已然是一并完成,怎得如今这玄碧琴的符文,会出现在竹词的身上?
竹词眸中空洞无光,显然是那眉心处不停闪烁着的碧色玄碧琴符文所搞的鬼,但是故绪却是对此无法,玄碧琴是上古神器,一旦与玄碧琴扯了关系,故绪就算是有再大的神通,想必也没有办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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