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城郊废品站找到辆破旧面包车时,车载收音机正播报着离奇新闻:湘西沅陵突发地陷,坠落坑底的村民传回“青铜宫殿现世”的疯话。白胜利转动钥匙,仪表盘的指针疯狂摆动,后视镜里突然闪过个穿黑斗篷的身影。
“是搬山道人!”吴小棠猛地拍开车窗。那人背对月光立在废车堆顶,背负的青铜药锄泛着冷光,腰间悬着的孔雀胆药瓶随着动作轻响。他抬手掷下枚陶片,白胜利接住时,冰凉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陶片上刻着父亲白远山的生辰八字。
连夜驱车八百里,车刚驶入湘西地界,浓雾便如活物般缠上挡风玻璃。导航地图自动切换成古老星图,闪烁的光点直指远处云雾缭绕的瓶山。白胜利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记忆深处浮现出父亲书房暗格里的泛黄地图,此刻竟与眼前景象完全重叠。
山脚下的苗寨死寂如坟,晾晒的蜡染布无风自动,勾勒出诡异的人面轮廓。吴小棠摸出铜钱在寨口探路,铜绿沾染的瞬间,家家户户的门扉轰然洞开。数十个苗妇举着火把涌出,她们脖颈处都缠着红绳,绳结间藏着微型青铜棺椁。
“是养尸蛊!”张寻拔刀横在身前。黑金古刀劈开雾气的刹那,苗妇们齐刷刷张开血盆大口,喷出的黑雾触碰到地面便腐蚀出深坑。白胜利想起父亲笔记里记载的“以阳破阴”之法,摸出怀中半块烧焦的摸金符,符纸燃起的金光照亮苗妇们扭曲的面容——她们眼窝里蠕动的不是眼珠,而是刻着汪家徽记的青铜甲虫。
混战中,白胜利被藤蔓缠住脚踝拖进地窖。腐臭气息扑面而来的瞬间,他撞翻了角落里的陶罐,滚出颗泛着磷光的骷髅头。骷髅的牙齿间咬着半卷竹简,展开后竟是残缺的《观山指迷赋》,墨迹间还夹杂着父亲的批注:“地脉锁龙阵的生门,在北斗倒悬之处。”
上方突然传来吴小棠的惊叫。白胜利握紧竹简冲出土窖,正看见她被苗妇们按在祭坛上,红绳即将缠上脖颈。他举起摸金符冲向祭坛,符纸燃烧的灰烬落在苗妇们身上,竟化作金色锁链将其束缚。张寻趁机挥刀斩断主绳,整座苗寨在剧烈震动中坍塌。
“往山顶!”白胜利展开竹简对照星象。暴雨倾盆而下,三人在泥泞的山道上狂奔,身后传来地动山摇的轰鸣。转过山坳的刹那,他们同时僵在原地——整座瓶山的山体被切割成巨大的青铜八卦,卦眼处插着九根锈迹斑斑的镇魂柱,每根柱身都缠绕着褪色的九门布条。
镇魂柱中央,赫然矗立着父亲白远山的石像。石像手中握着的青铜罗盘,指针正指向北斗倒悬的方位。白胜利冲上前抚摸石像底座,刻着“地脉锁龙阵,九死一生门”的铭文下,有行小字几乎被苔藓覆盖:“胜利,若见此阵,速毁镇魂柱。”
“不对劲。”张寻突然按住刀柄,“当年九门设阵是为镇压,你父亲为何...”话音未落,镇魂柱顶端同时亮起红光,地底传来锁链断裂的声响。吴小棠的铜钱突然自动飞起,在空中排列成破碎的卦象:“生门变死门!有人提前破解了阵眼!”
山体轰然裂开,露出深处的青铜宫殿。宫殿大门上的饕餮纹突然活了过来,八只青铜兽首同时张开巨口,喷出的不是火焰,而是密密麻麻的尸蟞群。白胜利感觉后颈的麒麟纹身疯狂跳动,令牌残片在怀中发烫,自动组合成钥匙形状。
“快走!”张寻挥刀劈开尸蟞群,刀光却在触及宫殿大门时被弹回。吴小棠掏出祖传的摸金符,与白胜利的残片共鸣,大门缓缓开启。扑面而来的寒气中,白胜利看见殿内中央悬浮着巨大的青铜棺椁,棺盖上的符文与父亲笔记里的镇魔图如出一辙。
棺椁四周,汪家的人正在用活人血祭。蜈蚣男的尸体被制成干尸傀儡,脖颈处的蜈蚣纹身变成了真正的血肉怪物。当他们看见白胜利手中的令牌残片,祭坛上的血池突然沸腾,青铜棺椁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来得正好,白家人的血脉是最后一味药引!”汪家首领掀开黑袍,露出与白胜利七分相似的面容,“五十年前,你父亲偷走了本该献给青铜门的祭品,今天该做个了结了!”他抬手一挥,祭坛四周的烛火全部变成幽绿色,无数阴兵从墙壁中走出,手中的青铜戈泛着诡异的紫光。
白胜利握紧令牌残片,星图光芒照亮整个宫殿。他终于明白父亲的苦衷——所谓的封印,根本是用活人镇压邪物的邪恶阵法。父亲当年偷走祭品,就是为了阻止这场屠戮。“毁掉镇魂柱!”他大喊着冲向最近的石柱。
张寻挥刀斩断阴兵阻拦,吴小棠则掏出糯米炸弹投向血池。剧烈的爆炸中,镇魂柱开始崩裂,青铜棺椁的缝隙渗出黑色雾气。汪家首领狞笑着扑向白胜利,却在触碰到令牌的瞬间发出惨叫——他的身体开始透明化,化作无数青铜甲虫四散奔逃。
当最后一根镇魂柱倒塌时,青铜棺椁轰然炸裂。白胜利在漫天碎片中,看见父亲白远山被锁链束缚的魂魄。父亲的眼神中满是欣慰与释然,他伸手触碰白胜利后颈的麒麟纹身,一道金光注入其中。“记住,真正的守护不是镇压,而是...”话音未落,父亲的魂魄化作星光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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