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羽脸上满是纠结之色,心里有百般的不情愿,可最终还是看了长夏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点头答应:“什么?杀谁?朝堂中人?”
“赵扶桑的那个生母。”长夏吐出的每个字都清晰而冰冷。
瑞羽瞬间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你疯了?!你刚刚不是还说让他赶紧带着他的生母离开都城么?现在你又赶尽杀绝?”
长夏神色冷峻,眸底仿佛藏着无尽的深渊,沉色无边:“我怀疑那个所谓的生母其实根本就已经被赵怀晋弄死了,而现在在赵扶桑身边的那个女人说不定是赵怀晋的人。”
瑞羽眉头紧皱,满脸质疑,直接反问道:“那如果不是呢?如果你怀疑判断有误?那可不能开玩笑,那可是一条人命。”
长夏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满是嫌弃与烦躁,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盯着瑞羽说道:“你当杀手怎么就这个水平?若是没查清楚我会让你动手么?当初还没知道赵扶桑的生母在世之时,赵怀晋的每一步计划都在我们之后。自从赵扶桑保护那个女人之后,我们的每一步计划都滞后,不管是林家镇,还是煞魂,这些事情都被人刻意操控着,每一个线索都把我往死局里面带。”
瑞羽听后,细细回想,脸色骤变,恍然一惊,脱口而出:“会不会是赵扶桑也被赵怀晋给策反了,毕竟是亲生父子,虎父无犬子。”
长夏沉思片刻,缓缓开口:“我也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所以才让他回青柳镇去,让你把那个女人解决掉。”
瑞羽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下来。
他转身正要离开,却又突然像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猛地折返回来,一本正经地说道:“钱还是按照以前标准算。”
长夏微微蹙眉,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你拿月钱还不够?”
瑞羽又“啧”了一声,满脸理所当然:“这可不算是月钱,这可算是外快的加班费,王爷,这可是你亲口说的,你不会想反悔吧?”
长夏无奈地摇了摇头,摆了摆手,妥协道:“行行行,赶紧去吧。”
话音刚落,瑞羽身形一闪,翻窗而出,如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之中。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长夏独自一人。
她静静地看着那杯已经冷掉的水,思绪飘远。
若是现在乌瑰醒了,或许还会像往常一样,调侃自己几句。
那些熟悉的话语仿佛就在耳边回响:“你就这番不信任赵扶桑?亏那个小子还对你情根深种。”
“长夏啊长夏,你的性情还真是.......薄情得紧。”
长夏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拿出乌石。
乌石上的纹路已经不再清晰,封印着的符文也出现了几丝划痕。
“主上。”
一道低沉而恭敬的声音,如幽灵般在寂静的房间里悄然响起。
长夏放下手中的乌石,神色平静,淡淡地问道:“怎么了?”
阴司的身影缓缓浮现,他微微低头,姿态虔诚而恭敬,回答道:“主上,人已经审出来了。”
长夏接过阴司递上来的供词,目光快速扫过。
看着看着,她微微挑眉,眉梢之间瞬间镀上了几分怒意,咬牙说道:“原来是他?”
第二日清晨,天边才泛起鱼肚白,京城的街道还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早朝的大臣们便陆续从宫门走出。
赵怀晋身着朝服,神色略显疲惫,他昨夜为朝中事务殚精竭虑,本想着下朝后能回府好好休息一番,却没想到,就在他的轿子行至一条幽静的小巷时,突然,几道黑影如鬼魅般从暗处窜出,手中利刃闪烁着森冷的寒光,直逼赵怀晋。
护卫们瞬间反应过来,拔刀相向,与刺客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这场刺杀来得极为突然,刺客们武艺高强,配合默契,尽管护卫们奋力抵抗,赵怀晋还是在混乱中被利刃伤到了要害,鲜血染红了他的朝服。
消息如长了翅膀般迅速传遍了整个朝堂。
今早的朝堂上,气氛异常凝重。
六公主元川姌因为昨日公然带人围困赵府,如今赵怀晋遇刺,自然成为了众矢之的。
那些平日里与六公主不和的大臣们,纷纷在朝堂上含沙射影,指责是六公主派人所为。
他们言辞激烈,义愤填膺,似乎已经认定了六公主就是幕后黑手,毕竟六公主嚣张跋扈的性格在京城中是人尽皆知,这种光明正大的刺杀手法,倒真像是她能做得出来的事。
此时,长夏正在王府的院中练武。
晨光洒在她身上,她手持长枪,枪尖闪烁着寒光,每一招每一式都虎虎生风,尽显飒爽英姿。
就在她收枪而立之时,一旁的侍从匆匆跑来,附在她耳边,低声汇报着朝堂上的最新消息。
长夏听后,脸上露出故作惊讶的神情,随后又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叹道:“本王也无奈啊,说这赵大人好歹也是一介肱骨之臣,怎么就会受伤了呢?”她顿了顿,提高声音,传唤道,“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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