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这事已经到这个地步,你愁也没用,只能好好合计。千金难买子枫喜欢啊,以后小两口过日子,过得美比什么都重要。”
李桥媳妇只能自我安慰,“是这个理。”
李桃花见二嫂还是闷闷不乐,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两个小的都定亲了,就算事情再多、再难,也只能克服,当做好事多磨,总不能再退亲吧。
——
翌日一早,林大江带着妻女回上林村。
刚到家还没来得及坐下喝口茶,林大江就匆匆往作坊赶。
两日不在,林大江担心作坊的心就没放下过。
好在作坊里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东家,喝喜酒回来了?”
“东家,咋这么快回来了?”
“东家,咋不玩几日啊?”
干活的村民看到林大江来,一个个都笑着问好。
林大江笑着道:“哎,我就是个劳碌命,再说年关将至作坊正是最忙的时候,哪能走开太久啊。”
“东家,今天还是做到腊月二十八不?”
林大江点头,“差不多吧!今年猪肉少,早点结束,大伙好回去买年货过个好年!”
干活的村民听了,立刻掰着手指开始数日子,一年到头,就盼着过年吃点好的,给孩子扯块布做件新衣。
想到今年林家发给香皂作坊的年礼,心里火热热的。
大年二十八那日中午,最后一盆肉灌入肠衣,最后一篮鸭蛋裹上泥,宣告林家腊肠、松花蛋作坊结束了今年的忙碌。
三十多人在腊肠作坊排成两队。
大伙拿到用红线将铜板串成串的工钱笑开了花,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点数。
林大江笑着等大家点完,又给大家发了红封、年礼,和大伙约定过了正月十五继续来作坊上工。
同样的场景再一次在上林村掀起一阵风浪。
干活的村民把红封、工钱往怀里一揣,走起路来晃的叮当响。
手臂弯里挂着竹篮,里面装着肉、猪油、红糖等年礼。
当初看香皂作坊的村民拿了年礼,知道他们的年礼大概也是这些,当初就激动坏了。
可知道自己能拿这些年礼和实际拿到手里的激动感还是不一样的。
激动又兴奋,一帮大老爷们高兴的想哭。
三十来个人,从作坊蜂拥而出,
“呀,作坊又发年礼啦?天啊,这一罐猪油能吃好几个月了吧?”
“十根腊肠,过年能凑好几盘菜呢?”
“这么大一包红糖,明年都不用买糖了啊~”
“林家光年礼就要花不少钱吧,三个作坊加起来四五十人呢!一人一个竹篮,一人一个红封,据说多的人红封里有两三百文。”
“全部算下来得花不少银子吧,五两银子要不?”
“那肯定要啊,红封就算一百文吧,五十个人不就五两银子了?我看这么多东西算下来差不多得十两银子吧!”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知道林家光给干活的村民发节礼就花了十两银子,顿时又开始眼红了。
十两银子呢!
他们一家子得存几年才能存到这些银子啊!
不过他们只是纯粹的羡慕,相比于林家能赚这么多钱倒是没那么在意,反而羡慕在林家干活的村民既能拿工钱又离家近能看顾家里,逢年过节还有红封和年礼,简直比镇上、县城里长工的待遇还好。
这如何让人不羡慕啊!
特别是,去年的年礼还只是一条肉加上几段腊肠,今年有肉有糖又有猪油、腊肠。实在是一年比一年丰盛。
村里人又开始四处走动,打探林家三个作坊明年还招不招人。
林大江一家关着门,村里人便把主意打到林贵和林大海、林大河身上,托他们帮忙问问。
林贵经过林大河这一遭后变得更加沉默寡言,村里人跟他说了半天,屁都没响一声。
他现在的心态就是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儿女都是债,甭管太多,管多了反而管出仇人。
林大河倒是想应,可一想到只要靠近大哥,大哥便跟念经似的问东问西,他根本招架不住。
这么一来就剩下一个林大海,老实巴交的,别人说什么他只会嗯嗯嗯应声,讲到后面别人问他记住没,他回个啊字,搞得问话的村民万分无语。
但是林大海还真不是故意的,他就是这样的性子。
倒是周梅听说作坊工钱高,明里暗里怂恿林大河去作坊干活。
林大河现在看到林大江就和老鼠见了猫似的,哪还敢凑到人家开的作坊里干活,简直活腻了。
所以面对周梅的怂恿,林大河支支吾吾糊弄过去了。
过了一日,周梅见林大河没说起,还以为大哥没同意,指桑骂魁地在老屋骂林大河没本事,连自己亲大哥都不肯拉扯一把。
林大河跟个鹁鸪似的,以前只躲林大江一个,如今还要躲着周梅。
后来干脆跟着林贵下地去了。
周梅没处撒气,都撒在立夏身上,骂她是个赔钱货,骂她连衣服都洗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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