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作菲大惊失色:“你想做什么?”
她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南宫彦一把按住。
胡作菲慌了神:“三皇子,你放了我,大家都是宫里的人,少说也是亲人,我们有话好好说。”
南宫彦似乎没听到一样:“胡娘娘,我素来不爱攀亲,但护短得不得了。”
他抬眼看了一下倾城,微微启唇:“我的人,她想如何,便如何,出了什么事,我担着便是。”
倾城竟从腰间掏出了弹弓,将手上的碎片弹射到胡作菲的膝上,胡作菲疼得吱哇乱叫,趁着她嘴张开之际,倾城一个飞身,拿起酒壶就往胡作菲嘴里灌。
胡作菲瞪大了眼睛……
那可是她的暖情酒……
会让人血脉喷张、情欲四起的暖情酒……
她每每想闭上嘴巴,就被倾城掐着往里灌,汨汨的美酒生生灌入她的喉咙,身子逐渐发热、发软……
倾城原本就已经药效发作,这几下已经耗费她所有的气力,乏乏地耷拉了下来,南宫彦松开了胡作菲将她扔在一旁,稳稳地接住了倾城。
他将倾城扶在怀里:“怎么样,心里,可舒爽了?”
倾城虽是呼吸急促,却也强打着精神看着胡作菲:
“本来,我是最恨这些下作东西,素来有事就痛痛快快地说、光明正大地打,既然现在是你先动的手,我就让你尝尝这酒的滋味。”
“除了有仇当场就报,我还很喜欢——风水轮流转,往死里转。”
胡作菲瘫在地上,面色潮红,撕扯着自己的衣衫,颇为失态。
而不知怎的,倾城觉得自己燥热归燥热,内心还有一股莫名其妙的介意,尤其是胡作菲眼巴巴地看着他俩的时候……
胡作菲看来,眼前是两个“男人”。
倾城心里明白,只有南宫彦一个人是这暖情酒的解药。
她不由得白了南宫彦一眼,凶巴巴地撂了句:“还不走,你打算留在这当解药啊?”
南宫彦一愣。
随后看着倾城一脸吃醋的模样,竟心里泛着丝丝的得意。
他附在倾城的耳边,用只有她听得见的声音说:“那就走,本皇子,只做你一个人的解药。”
声音好听而蛊惑,倾城不由得一阵战栗。
随后她只觉得整个人一轻,被抛到了南宫彦的背上,跟随着他的脚步,离开了西宫娘娘的宫殿。
***
夜风微凉,倾城伏在南宫彦宽广的背上,不知是不是这酒的作用更甚了,闻着明明清冽好闻而熟悉的气息,却更加躁动了几分。
她内心还是隐隐有所不安,喃喃低语:“大彦……胡娘娘是否有派人追上来?”
南宫彦的声音无比坚定:“无妨,你坚持住,就算有人追来我也会好好保护你。”
“我可是个侍卫,是我要保护你的。”她嘴上硬气,却也把头轻轻靠在他的颈窝。
南宫彦笑着说:“那你的意思是……有人追来,你保护我,我扔下你先走一步?”
倾城直接把手里的瓷片抵上他的脖颈:“你敢?我跟你说……”
南宫彦又笑了:“你是不是想说——别以为你是三皇子我就不敢动手,你敢扔下我,我先让你见阎王去!”
倾城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
南宫彦宠溺地摇摇头:“上次,你也这么说。”
倾城愣了愣。
上次?
什么时候?
为何她头脑一片空白。
“或许,你不记得了,但我还是要再提醒你一次,乖。把瓷片扔了,别再割伤手了。都在我背上了,还跟个刺猬似的。”南宫彦嘴上也不饶人,语气却格外温柔。
这番话一出,倾城忽然觉得记忆交叠——依稀记得,自己似乎也曾,呼吸急促地趴在他的背上,在一片漆黑中行走……
走至御花园时,倾城只觉得,既头疼难忍又燥热难受……
她气若游丝地说了声:“放我下来……”
南宫彦拗不过她,只好在御花园的荷花池边放下她,他关切地握着她的肩:“倾城,可是哪里难受?我现在带你往太医院的方向去,药理我也颇懂一些,我帮你配些药物吃下可好?”
他亦知道,自己是她的解药。
虽两人事实上已是夫妻,但毕竟倾城全然没了这段记忆,若自己贸然替她解了暖情酒,在她心目中倒与那登徒子真没啥两样了。
虽然平时也爱撩拨她两下,看着她的害羞甚是得意,但这到了关键时候,他确实有所顾忌……
万一,她不愿……
却不料倾城捏住了他的下巴,喘着气:“大彦,你说你,生得一副好皮囊,还有一个好家世,枉读那么多的书,怎么这时候脑子倒不灵光了……”
南宫彦:“……”
这是,还没开始,就被嫌弃、被骂了?
倾城越凑越近,一呼一吸竟全是酒气:“我弄伤你,说要对你负责,你不是日日在宫门口盼着我来吗?我来了。现在,是不是到你对我负责的时候了?”
倾城两手环绕在南宫彦的脖颈,只觉得自己的意识也在逐渐混沌:“有时候我经常做些奇奇怪怪的梦,梦见和你做着奇奇怪怪的事情,磨墨、射箭、骑马……甚至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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