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茶只能用杯子?”
帝辅昇凉凉瞥无忧一眼:“你在军中这十年如何喝水?”
“...用碗!”无忧满头黑线,转身朝昇王府厨房跑。
谷绍伦吞吞口水。
他办案多年,自认见过各种奇葩事,早就处事不惊。
还是被昇王府的穷惊着。
他满眼鄙夷。
看向户部尚书纳兰隐。
两国交战近二十年。
昇王军浴血奋战多年,用命守护住帝璟国的尊严。
凯旋之后,却被京中这些人用军饷和抚恤金卡住喉咙。
偌大昇王府,竟穷的连个待客的茶杯都没有。
纳兰隐良心不痛?
感受到谷绍伦的鄙夷,纳兰隐狠狠回瞪对方一眼。
这时,门口传来脚步声。
两人纷纷看向门外。
门外走来的人。
他们两人都是认识。
正是新科状元沈南柯。
两人纷纷看向帝辅昇。
满眼不解。
皇上钦点的新科状元,为何来拜访刚班师回朝的昇王?
帝辅昇扫两人一眼,放下茶杯,抬眸看向门外。
沈南柯一袭白衣,脸上带着温文尔雅的笑。
一举一动都像一个斯文有礼的翩翩少年郎。
帝辅昇却忍不住想起,他在梧桐树看见的辣眼场景。
若非亲眼所见,他也想不到衣冠楚楚的状元郎。
私下里是个吃软饭,还偷欢的斯文败类!
他满眼嫌弃移开眼,看向慢沈南柯两步的状元娘子。
舒亦梦眼中神情复杂。
她听说过帝辅昇许多传闻,却被空荡荡的昇王府,震惊的说不话。
谁敢信?
炙手可热的昇王,帝璟国百姓心目中的战神王爷。
竟穷的只有个空壳子。
连待客的正殿,只有一张桌子,一张椅子。
“下官拜见王爷!”沈南柯察觉昇王看他的眼神有异,却又想不明白其中缘由。
“民妇拜见王爷!”舒亦梦遵守礼法,夫唱妇随。
随沈南柯向帝辅昇行礼。
“免礼!”帝辅昇眼眸从两人身上扫过,神情淡淡:“本王府中穷,两位随意!”
“......”舒亦梦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很快恢复如常。
她受过职业训练,一般情况下,能憋住情绪波动。
除非忍不住。
像帝辅昇这样坦然哭穷的王爷,她听都没听说过。
亲眼所见,难免震撼。
她缓缓起身。
随沈南柯走到右边。
一脸恭敬站立在一旁,看沈南柯与帝辅昇交涉。
这时代,像这种场合,一般都是男子的主场。
她只能做看戏的陪衬。
帝辅昇看向沈南柯。
“沈状元,按照当朝律法,谋害战功赫赫的一军统帅,当如何论罪?”
面对昇王的盘问,沈南柯心中一颤,感觉压力很大。
他进门就认出跪在地上的人,正是户部尚书纳兰隐。
梦中,从他考中状元到坐上正一品帝师之位,帝璟国历经三任皇帝。
纳兰隐稳坐户部尚书之位,把持着帝璟国财政事宜。
这人,他万万得罪不起。
昇王这个问题,十之八九与跪着的纳兰隐脱不了干系。
如何答话才稳妥?
“沈状元?”帝辅昇等不到沈南柯回答。
神情有些不耐烦。
他微微挑眉:“沈状元,不记得帝璟国律法了?”
“......”沈南柯鼻尖开始冒出一层细汗。
有些后悔今日之行。
“回禀王爷,按照帝璟国律法,谋害一军统帅证据确凿情况下,按叛国罪处置。”
“……”纳兰隐身子轻颤一下,心中开始有些摇摆不定。
紧盯着纳兰隐的帝辅昇起身,走到沈南柯跟前。
“沈状元,本王有人证,物证,及军医诊治结果,你说这算证据确凿不?”
“……”沈南柯感觉有一只大手,紧紧掐着他的心脏,窒息的让他难以喘息。
他不敢得罪帝辅昇,也不敢得罪跪在地上的纳兰隐。
“回禀王爷,学生不了解具体,不好妄下结论。”
空气凝固一瞬。
帝辅昇看向跪在地上的纳兰隐,把压力给古绍伦。
“古大人,你来说!”
“......”谷绍伦一个头两个大,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
他不怕女儿在宫中,被皇后娘娘刁难,早就说了!
这时,无忧左右手各端着一个碗,大步流星走进来。
“沈状元,请用茶!”
“沈夫人,请用茶!”
“谢谢!”舒亦梦习惯性道谢。
刚接过大碗茶,就被碗边的一个大豁口震惊住。
昇王府穷的奇葩。
待客没有茶杯就算了,连碗都带这么大个豁口。
碗还是刚洗的。
她很怀疑,这碗是给这两位大官用过,又洗出来给他们用。
她下意识看向沈南柯。
只见沈南柯手中的碗,同样带着一个小豁口,碗里飘着几片新鲜的竹子叶。
她瞬间释怀。
给她喝桂花茶,最起码比沈南柯的竹子叶茶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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