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珩……”他低声喃喃，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
小白微微挑眉，狐瞳微眯，尾巴轻轻一摆，声音中带着一丝慵懒与漫不经心：“你居然还记得我？”
白泽沉默了片刻，缓缓点头，语气低沉：“同为被封印在《山海经》之中的妖族，我怎会忘记？”
“啧，看来我运气不错，没有被剥夺意识。”小白轻笑，银白的狐耳微微晃动，语气中带着几分庆幸，又带着几分不羁。
白泽目光微微暗淡，仿佛想起了曾经那些被彻底泯灭意识的存在。
当他的目光移向顾瑜，注意到他身后那尚未完全散去的黑色巨蛤虚影时，原本沉稳如渊的神色瞬间剧烈变化！
那一瞬间，白泽的瞳孔骤然收缩，震惊、不解、甚至隐隐透着一丝骇然！
他死死盯着那只黑色蛤蟆虚影，浑身的气息都微微一滞，仿佛难以置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这……怎么可能？！”
白泽的呼吸一滞，声音微微颤抖。
他难以置信地看向小白，语气前所未有的凝重：“这个人……到底是谁？！”
小白微微一怔，随即似笑非笑地瞥了顾瑜一眼，眸光幽深，嘴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你这么激动干嘛？”她懒洋洋地开口，语调中透着一丝戏谑。
白泽的目光仍然死死锁定在顾瑜身上，他的脸色逐渐变得复杂，低声呢喃：“炼天蛊……”
他的声音极轻，但却如惊雷般在空气中炸响。
白泽深吸一口气，心中难掩震动，他缓缓开口，语气透着难以置信的沉重：“在我们那个时代，掌控这东西的，可是……人族公认最诡异、最癫狂的蛊天尊！”
他的目光幽深无比，死死盯着顾瑜，仿佛想要透过他的眼眸，看穿他的一切。
顾瑜依旧平静如水。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面色淡然，眼神深邃如渊，毫无波澜。
片刻后，他唇角微微勾起，淡淡地吐出几个字：“蛊天尊？”
他的声音平稳，没有震惊，没有否认，甚至没有一丝情绪波动，仿佛只是随口重复了一个毫不相干的名字。
然而，正是这种云淡风轻的态度，让白泽的神色越发凝重。
他无法想象，有人听到“蛊天尊”这三个字时，竟然能如此冷静。
这一刻，白泽心底隐隐升起了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
眼前这个人……或许真的是他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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